是這樣。
林漸又轉向玉虛:“還有你!”
玉虛正為自己沒被批評沾沾自喜,結果就被林漸盯上了,“我怎么了?”
林漸指著冰箱上垂下來的電瓶車充電線,問:“那線怎么回事?”
玉虛:“充電呀!”
林漸:“為什么我一碰那條線就跟刀割劍刺一樣?”
玉虛傲然道:“這是被我大羅天劍劍意浸染,自然沾上幾分劍氣,我也不想。”
林漸拿油條到紫陽跟前,紫陽說謝謝,正要拿,林漸卻縮手,又遞到他跟前,紫陽會意,一掌凝冰虛按,油條被凍硬。
林漸拿凍油條砸玉虛頭:“你也不想!你也不想!我晚上想喝瓶酸奶,開冰箱,差點被你的線割喉!”
玉虛毫不避讓,吸取教訓,虛心改正:“組長,明天我就去買酸奶?!?
林漸看玉虛那知錯就改的眼神,徹底挫敗了。這么憨的娃也不知道是誰生的。
算了。
林漸把砸成兩半的油條扔給紫陽吃,紫陽不吃。
林漸開始另一個話題:“為什么早飯就吃面包和油條?”
玉虛:“沒錢?!?
林漸好奇:“你沒錢?”
紫陽、皂化沒錢他是知道的。皂化那么懶,錢掉地上都懶得撿。紫陽那么丑,想傍富婆的可能性極小。
可是玉虛天天騎著電瓶車在外面轉,還負責一日三餐,他都說沒錢,是不是夸張了點?
“你不是去找那個什么南天養當他的投資顧問兼注冊會計師嗎?月薪五萬?”林漸問。
“我這不是在你這報恩嗎?哪有時間去?而且——”玉虛低頭。
“而且什么?”林漸追問。
“而且,我把他女兒手打斷了,去醫院不要錢嗎?說起錢的事,組長,每天伺候你吃喝,我一點怨言都沒有,還充滿感激。可是他們三個……”玉虛看向紫陽三人,紫陽正在啃那砸成兩截凍得跟鐵棍似的油條。
玉虛的眼神滿是鄙視。紫陽受不了,有節制地拍桌子,力道不大,聲音很響,氣勢很足:“你是說我們仨蹭吃蹭喝了?”
皂化點頭,對上紫陽的視線,又馬上搖頭。
玉虛:“不是。我是說你們仨個白吃白喝?!?
紫陽當場就想拍出個幾百塊錢,打玉虛的臉,可一想到自己微薄的資金早在洗頭和星八克里耗完了,就沒了底氣,可是氣勢上頭,逼他非得做點什么,偏偏他又做不了什么。
一碰上這種情況,紫陽只能做一件事,皺眉盯著皂化。像是抱怨他平時吃太多。
皂化被盯,就看永劫,“我倆沒錢可以諒解,畢竟一心要給組長報恩。更何況平時都是我在洗碗!可她——她白吃白喝實在說不過去!”
“為什么我就說不過去?”秦借晚問。
“你是大明星!就算隱退了,剩下的錢都夠你花一輩子的?!?
“對!”紫陽擊掌贊嘆,謝謝皂化敏銳地發現這個事實,一直以來居然被他們三仙尊忽略。然后放心地開始啃油條。
“你的錢呢?”皂化問秦借晚。
“花完了?!鼻亟柰磔p描淡寫地說。
“怎么可能花完?”皂化不信。
“好歹要把飯錢結了!”玉虛也不信。
“租場地的錢也出了?!弊详栕芳?。
“真花完了。”秦借晚一副愛信不信的態度。
“花哪去了?”
“關你屁事!”
“是不關我事,把飯錢結了啊!”
“那,給你!”
“哇!還說沒錢!”
“飯錢還是有的?!?
“混蛋,仙尊不可辱……”
林漸已經被錘煉出來的好脾氣差點失控了,重新拿了根油條遞到紫陽跟前附魔,紫陽吵架歸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