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組長,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呢?”紫陽跟著問。
“據(jù)我所知,五年前,組長老爸意外去世,之后五年,組長一直呆在家里,靠資產(chǎn)清算后留下來的一點存款過活。從沒工作。”皂化說。
“可能是太過悲痛,不能工作。”秦借晚假設(shè)。
“悲痛了五年嗎?”玉虛若有所思。
“看起來不像。”紫陽仔細觀察。
“所以,組長,你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呢?別說你在寫書。我就躺在電腦邊上,你除了給我打印仙尊報恩登記表格,和看《沈文讀第九任老婆聞小淺出軌調(diào)查報告》外,就再沒碰過電腦。”皂化給出最后的質(zhì)問。
四仙尊同時注視林漸,放在上一世,這份壓力能直接讓一個金丹爆體而亡。
林漸慢慢低頭。
四仙尊更好奇了,湊近了看。
林漸抬頭,說:“不要逼我。”
皂化第一個舉手示意:“沒逼你。只是好奇。”
紫陽附議:“一個正直的男人總想了解另一個人正直的來源。”
玉虛:“一定是悲痛。只有沉重到讓人無法呼吸的悲痛才能讓恩人五年不工作。”
秦借晚:“不準你們胡亂揣測組長!他肯定有他不為人知的過去和秘密!每個人都有不斷被踐踏的人生和陰暗面,我們要學會包容和善意地無視,而不是血淋淋地揭發(fā)!我說的好吧,組長?”
秦借晚尋求林漸肯定,林漸覺得吧,你不說還好,一說,其他三個仙尊看我的眼神更不對勁了。
林漸說:“事到如今,我只能說實話了,本來我不想說的。這可能會對你們造成傷害。”
“說吧說吧!再大的傷害我都不怕!”皂化八卦的心熊熊燃燒,眼睛都亮了。
“一個正直的男人絕對會替朋友保守秘密!”
“唯劍之外,再無他物。什么秘密?我聽過就忘了。”
“只管說吧。不要怕泄密。大不了我把他們?nèi)齻€宰了。”
皂化三仙尊扭頭看秦借晚。
秦借晚看回去,“我有說錯嗎?”
玉虛哼了一聲,沒有進一步動作,繼續(xù)盯著林漸。
皂化和紫陽也盯著林漸。
林漸說:“我爸意外去世后,我確實悲痛了五年。”
“切——”
皂化還以為能聽到什么好八卦,不屑地出聲,紫陽捂住他的嘴,玉虛拿油條指著他的眉心,秦借晚一掌虛按在他天靈蓋,皂化馬上安靜了。
林漸繼續(xù):“正當我打算繼續(xù)悲痛下去,開始下一個緬懷周期時,你們四個陸續(xù)來了。”
林漸掃過一個個仙尊的臉。
玉虛傲然點頭,我第一個。
林漸:“玉虛住在一樓最里面的房間。紫陽住在靠大門的房間。皂化睡沙發(fā)上,借晚睡二樓,我房間對面。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四仙尊的臉聚到一起,八卦之火徹底點燃。
“你們住我房子要不要給我租金?”
“租——租金?”紫陽問。
“對。租金。”
“可我們是仙尊呢!”皂化說。
“仙尊咋啦?仙尊租房子不用給錢啊!”
“組長說的沒錯,確實要給。”玉虛低頭。
“你還要給電費!電瓶車充電不要錢啊!尤其是每次放到冰箱上充電!冰箱折舊費還沒跟你算呢!”
“老公!”秦借晚去抱林漸。
林漸一腳踢開,“別以為叫老公就不用付房租!”
四仙尊各自散開,面色難看,果然在經(jīng)濟不富裕的狀況下,又遭受了一次嚴重傷害。
只有林漸卓然獨立,“所以之前你們問我做什么工作,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們了。”
“我是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