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求多幾個姐妹兄弟,如此心意相通,默契天成的組合才能在職場上大殺四方,無往不利。
孟建扁看得心驚肉跳,還好提早下手,從鄭培凱那里挖來了這七個人,否則現在躺在血泊里就會是自己了。
孟建扁看向邊上的南婉詞,不禁有些好奇和懷疑。
據說那晚七人蒙面拿刀刺殺南董,全被南婉詞赤手空拳打跑,他只聽說過南婉詞自幼喜歡練武,頗有英俠之氣,卻沒想過會厲害到這種程度。
真的是她打跑的,還是另有其人在邊上保護南董?
南婉詞正皺眉看著七人鋼管合擊破門,管影如刀,刀刀劈在門中間一線上,那條線向兩頭抻,越抻越長,圍觀眾人也跟著喝彩。
她攥緊拳頭,注意邊上一股視線,她扭頭去看,正對上孟建扁的眼,還有眼角的那三條刀樣笑紋。
“婉詞,門很快就破開了。到時候,那個人交給你處理。”
“嗯。”
“不過他還偷了你爺爺保險箱里的珍寶。那東西你爺爺跟我提起過幾次,他視若性命,是比天養集團還珍貴的東西。你一定要問清楚他把珍寶藏到哪里去。”
“嗯。”
孟建扁掃了一眼南婉詞微微隆起的小腹,又開導她:“你也不要太過自責。這人處心積慮,一早就盯準了南董,從南董身邊的人下手,以有心算無心,謀劃多時,很有可能當初讀化學專業就是為了日后接近南董做準備,你一時不查,中了他的圈套也很正常。”
“嗯。”
“南董幾次遇險,想來都跟玉虛有關。還好南董吉人天相,每次遇難都有貴人相助。只可惜——最后一次卻還是難逃——”
說到這里,孟建扁已有些哽咽,說不下去。
他不是裝的,是真的難受。
要不是讓玉虛那混蛋突然殺出來,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用得著搞出這么大場面,浪費這么多人力,還要除掉鄭培凱嗎?
光收拾殘局就要半天。
南婉詞似被他的真情打動,開口說話:“是啊。爺爺幾次遇險,都是有人背后暗算。剛開始我跟他說,叫他小心一點,他還不信。說有小陳呢。我說小陳又不可能一天24小時在你身邊。他還嘴硬,說自己年輕時候功夫了得,年老了,外家轉內家,一身功夫非但沒有放下,反而易筋洗髓,神光內斂,有后天轉先天之勢。不怕暗算。孟叔叔,你也知道我爺爺的脾氣,嘴上一點虧都不肯吃。”
“是啊。”孟建扁深有同感。要不是老家伙的嘴太硬,他也不想用這么極端的法子。
“比如車禍那次,小陳說要進土雞蛋,開了三輛面包車出去,爺爺一開始坐在第一輛車上,后來嫌面包車上的歌曲太土,聽不下去,要小陳換首歌聽,小陳堅持不換歌,說這樣才能催熟土味,讓土雞蛋更土。爺爺只好和我換了車。我坐到第一輛,他坐到中間那輛去。然后開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一輛大卡車突然橫著飛出來,盯著我們撞,還好小陳反應快,一腳油門踩死,往前挪了幾米,只撞到車尾,我和小陳沒事,土雞蛋卻碎了一半。”
孟建扁靜靜地聽,那七人還在合力破門,中線越來越長,幾乎將門剖成兩半,人們的喝彩聲反而小了下來,屏住呼吸,等著破門的最后時刻。
“卡車司機下來,問小陳人沒事吧?還說對不起,不過誰叫你突然跑出來呢?剎不住車也不能怪我。”
南婉詞頓了一下,指著遠處剛才飛踢那人,說:“卡車司機就跟他長的一樣。”
孟建扁的注意力都被門吸引,腦里全是破門后,沖進去,抓住黃陽維拷問的情景。
對,不是去拷問玉虛,而是去拷問黃陽維,作為黃陽維的朋友,他也來過陽維美容的門店幾次,甚至就在這間貴賓室里試用過美容液的神奇功效,可他從沒想到,這個普通的美容門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