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形閃爍了一會兒,終于因為二樓窗戶關上而破滅。
玉虛呢?
秦借晚想,那家伙除了拔劍殺進來,好像也想不到其他路子了。
這樣也好,第五恨還沒開始報,就先淘汰掉了一個人。
秦借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周三雪身上。
周三雪的眉頭自從見到莊靜靜后,就再沒舒展過。
“我的意見一直是找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每分錢要花到刀刃上。我們莊總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有一點點不同。他的意見是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最理想的情況是一分錢都不用花。找自己女兒作代言人,還是三天前剛認的女兒,虧他想得出來。”
說到后面,周三雪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用舌頭頂出來的,似是被牙線剔出了一嘴的血。
“三天前剛認的?”秦借晚問。
“哦——沒有。我亂說的。真是不好意思。期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秦老師。”周三雪回過神來,不再聊莊靜靜的事,跟秦借晚寒暄起來,問秦借晚為什么突然息影,是不是為情所困,唉,像我們這樣的優秀女性,職場上成功,情場上必然會遭受挫折,感情上,總是傻白甜得寵。
最后周三雪邀請秦借晚留下,“串燒的生日宴會要是有您在,是我們的榮幸。”
“串燒?”
“你不是想和章魚合影嗎?我家老頭子那只章魚就叫串燒。”
“好的。”秦借晚甜甜地笑。
雖然代言的事不順利,但只要能見到章魚,第五恨就算完成一半。
比起卸貨的紫陽,當保安的皂化,還有連門路都沒摸著,進都進不來的玉虛,她已經領先一大截了。
第五恨,一定是我的。
……
傻子,扮成司機混進來,還要卸貨。卸完貨就要被趕出去,別說章魚了,連別人家廁所都進不了。
哪像我,混吃混喝,還有工資拿,很快就能以工作的名義,光明正大地接近章魚。
哈哈哈——
“皂化,你笑什么?我跟你說的,都記清楚了嗎?”老徐說。
“哦。都記住了。剛才卸貨的倉庫是監控b區域,一般情況是沒有人的,只有一周一次卸貨的時候,門才會打開。不屬于核心監控區域。”
這話不是皂化說的,而是邊上的圖林說的。
圖林一邊說,一邊看著皂化,沖他眨了眨眼。
皂化會意,心中一暖,跟著說:“我的答案跟圖林一樣。”
老徐瞇著眼掃了皂化兩下,好像老師的紅筆唰唰給了個大叉。
看向圖林的時候,倒是唰的一下,爽利地給了大紅勾。
老徐語重心長地跟他們兩人說:“不要以為工作內容就是看監控。你們要做的事還多著呢。打起精神來。”
皂化三人走了,紫陽也收回目光,看向眼前這個穿牛仔褲的女人。
“串燒是我爸寵物章魚的名字。他喜歡整只的魚,不喜歡吃碎的。你這樣摔,魚壞了,算誰的?你賠得起嗎?”莊靜靜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生那么大的氣,可能是這個丑男笑的方式吧,明明丑得那么別致,偏偏要笑成一個帥哥樣。有些事不是靠后天努力就行的。
“可這些是凍魚,拿刀一時半會都砍不壞,別說摔了。”紫陽打開箱子給莊靜靜看,示意自己的卸貨方式沒錯。
莊靜靜更氣了,“你老板是誰?叫他過來!”
紫陽:“我老板來不了。”
莊靜靜:“為什么來不了?”
紫陽:“他家的狗跟底下員工的狗出軌了,他沒空過來。”
莊靜靜差點就氣炸了,就是以前她在便利店打工的時候,不想上班,也沒編過這么荒謬的缺勤理由,“你是不是以為我傻,好騙?哪家貨運公司的老板的狗會跟員工的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