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借晚要去追皂化,被林漸拉住,“讓他去吧。找到吃的,他就沒那么傷心了。不用安慰。”
秦借晚看了林漸一眼:“誰去安慰?我是叫他給我也留一份。”
秦借晚也出去了。
另一邊周三雪和老徐的嘴仗還沒打完。
兩個人算是徹底杠上了。
周三雪說老徐口說無憑,你說沒殺就沒殺?拿證據出來。
老徐嘿嘿冷笑,說我的證據拿不出來,不過你的證據我倒是有。
周三雪說又想誣陷我什么?拿出來給大家看啊!
老徐說樓上的備用儲水箱里面裝的是淡水吧?
只這一句話,周三雪就閉緊了嘴。
老徐接著說下去:你很聰明。一直等到漏水的時候叫水管工過來修理,趁機把閥門關了,自動啟動備用儲水箱。任何人都不會質疑你的舉動。可是只有我知道當初在安裝這兩個儲水箱的時候,備用儲水箱里裝的就不是海水,而是自來水。莊可雄叫他兒子看著工人安裝,莊無定沒那個耐性,當時是你主動到樓頂,幫莊無定監工。就是那個時候,我開始懷疑你的。同類總是會被同類的氣息吸引。我們兩個都是莊家的外人,也都討厭那條伏陀海異種章魚。你怎么會主動要去幫忙?
周三雪一直沒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莊無定本想說幾句話,表示支持老婆,或是干脆落井下石,站在老徐那邊,可是一想到剛才周三雪捏他鼻子的勁,又有點后怕,明智地選擇旁觀。
老徐:儲水箱裝好了,莊可雄叫我去檢查一下。他這么小心謹慎的人,怎么可能會把這么重要的工作簡簡單單交給兒子兒媳去做,肯定會再加一層保險的。我就是那個保險。我把兩個儲水箱的水倒出來嘗了一下,一個咸,一個淡。我還特意叫來安裝的工人,問一個儲水箱正常使用大概能支撐多久,工人說十年都沒問題。一般人只會買一個儲水箱,像你們這種有錢人投資生財慣了,雞蛋絕不會放一個筐里,才會特意買兩個儲水箱。我沒把備用儲水箱的問題上報,就跟我壓下莊靜靜的報告一樣。我就是想看看,在莊家里,對莊可雄心存惡意的人還有多少?
李靜靜突然插嘴:“我對他可沒什么惡意。只是想過來換個身份過幾天而已。其實——只要不聊海洋生物,我跟老頭子挺聊得來了。”
周三雪嗤笑:“你倒是扮親女兒扮上癮了。”
沒等李靜靜回應,周三雪又對老徐說:“備用儲水箱里裝的是淡水,又不是毒藥,關我什么事?”
老徐搖頭:“淡水對人來說,確實不是毒藥,可對章魚來說,就是了。海缸里死掉的那條章魚不是串燒。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么那只章魚會死呢?因為換水的時候,淡水換了進來。”
老徐說完,周三雪還沒大的反應,莊無定卻啊的一聲叫出來:“我記起來了!當初老爸帶章魚回來,我差點把袋子打翻,把里面的海水灑出來。老爸當著我的面批評過我,說串燒只能養在海水里,淡水里會養死的。當時,你就在邊上!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的心思如此惡毒深沉!居然能忍五年這么長的時間!想必我電腦里那些不堪入目的消息,還有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也都是你一手策——啊——”
這回不是周三雪捏住莊無定的鼻子,而是忍無可忍的吃瓜群眾實在受不了莊無定一而再,再而三的洗白,七手八腳上去,按住他的口鼻,押到大廳角落里,拿幾把椅子圍住他,紫陽和李靜靜也幫了忙。肖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動手。
圖林倒是來了靈感似的,繼續在筆記本上涂涂畫畫。
周三雪欣慰地看著這一切,好像在跟大家說:你們知道我忍這家伙忍了五年有多辛苦了吧。
然后她對老徐說:“就像你說的,我殺的是只普通章魚,而不是串燒。反倒是你,對我們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