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站在二樓樓梯扶手上,擋在公雞身前,俯視樓梯下的秦借晚、皂化、紫陽三仙尊,冷冷道:“休想!把士可殺當(dāng)早餐,休想!”
“把士可殺是誰?”皂化問。
“士可殺是誰?”紫陽問。
“我不管。你殺了我和皂化的章魚,還殺得那么香。我們也要?dú)⒛愕氖靠蓺斆 鼻亟柰碚f。
“是你們自愿的!誰要敢動士可殺一根毛,以后早飯、午飯、晚飯、夜宵都沒得吃!”玉虛吼。
這句話一吼出來,皂化第一個安靜下來,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轉(zhuǎn)身走了。
林漸小聲問紫陽:“你們還有吃夜宵?”
紫陽說:“對啊。”
林漸:“什么時候?”
紫陽:“夜宵當(dāng)然是深夜吃啊。難道早上吃嗎?”
林漸:“為什么不睡覺,吃夜宵?”
紫陽:“我們是仙尊啊!需要睡覺嗎?”
秦借晚搭話:“對啊。只不過為了配合你,假裝睡覺而已。”
被林漸這么一攪和,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煙消瓦解,公雞飛入玉虛懷中,縮成一團(tuán)。
秦借晚和紫陽也回餐桌旁坐下。
林漸想了一會兒,沖四個仙尊拋出致命的提問:“仙尊不需要睡覺,就需要吃夜宵啦?”
四仙尊同時點(diǎn)頭。
可能是雙方對仙尊的理解不太一致,因?yàn)槿藬?shù)上的關(guān)系,林漸只能承認(rèn)至少眼前這四個仙尊是需要吃夜宵的。
他坐回餐桌,開始安撫還在警惕狀態(tài)的玉虛:“不要緊張。第五恨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你們四人大體上平分秋色。接下來,還是要把注意力放在第六恨上。”
“第六恨是什么魚?”皂化看著盤里的章魚,感慨與第五恨失之交臂,只差一步。
“第六恨不是魚。”林漸搖頭,“是有關(guān)一個女人。”
“女人!”紫陽雙目神光一閃,長笑道:“終于輪到我情道仙尊大顯身手了!組長,快說,你看上哪個女人了?我一定幫你追到她!有我正直品質(zhì)和俊俏面容的襯托,就算是九天玄女也會對你一見鐘情!”
“哪個女人?比我還漂亮?有我還不夠嗎?”秦借晚抗議。
“哪個女人?比我還漂亮?有我還——”玉虛本想重復(fù)秦借晚的話,可注意到大家的眼神,只好把后半句話砍掉。
“條件很苛刻嗎?長生不死嗎?切片煮起來很香的那種嗎?”皂化還沉浸在第五恨中無法自拔。
林漸虛按雙掌,讓大家冷靜,說:“這個女人其實(shí)你們都聽過。是跟第五恨有關(guān)的。”
“聽過?誰?第五恨有關(guān)的,呵——”秦借晚倒吸一口涼氣,后退,端詳林漸,好像第一次認(rèn)識自己這個恩人一樣,“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居然喜歡上了周三雪!我鄙視你!”
“等等。跟第五恨有關(guān)的,不一定是周三雪啊。也可能是李靜靜!不過,組長,我也一樣鄙視你。”皂化說。
“還有可能是肖克的老媽。”玉虛剛說完,就覺得太夸張,自己先搖搖頭。
林漸遲遲沒有表態(tài),紫陽驚呼:“該不會是貨車司機(jī)小李的老婆吧?”
林漸看紫陽,用眼神告知他:你覺得我會是這種人嗎?
紫陽身子一震,更加震驚:“該不會是貨車司機(jī)小李的老婆的狗吧?”
林漸忍住向紫陽出手的沖動,說:“是田雅思。”
“哪個田雅思?”四仙尊聚在一起,搜索記憶,只覺得這名字在哪里聽過,怎么這么耳熟,卻就是想不起人來。
林漸提醒他們:“是莊可雄的女友。”
“莊可雄?”四仙尊一起共享紫陽剛才震驚的眼神,注視林漸,還一邊搖頭。
紫陽想了很久,真誠地勸林漸:“組長,還不如貨車司機(jī)小李的老婆的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