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
玉虛也看著手里的皮搋子唏噓不已。
不過反正兩條狗還在賽誰尿高,閑著也是閑著,玉虛把自己去調查皮搋子的事說出來。
本來是想去滿意家政調查詹賈的,可是陳不諾說她見過彩虹男,玉虛當然追問陳不諾在哪里見過。
陳不諾說在一根電線桿下。
玉虛問哪根電線桿。
陳不諾說不知道哪根,反正平時遛狗的時候都會順便去那里方便。
玉虛大為震撼:“你在電線桿下方便?”
陳不諾大怒:“小白在電線桿下方便!”
玉虛的震撼還沒消除:“小白方便,所以你也跟著方便?”
陳不諾揮起皮搋子,“只有小白方便!”
玉虛這才醒悟過來。
陳不諾深度懷疑玉虛因為感情受了傷,連帶傷害到了腦子。
玉虛問陳不諾見到彩虹男時的細節。
陳不諾:“沒什么細節。就是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吵架。因為小白要去那里方便,我怕他倆吵架,影響到小白,就叫小白不要過去,小白偏偏要過去,結果差點被那人的皮搋子打中腦袋,我很氣,要找那人算賬,你吵架歸吵架,為什么要打我家小白?結果兩人吵了一下就分開了。我追都追不上。所以我才對他印象這么深,跟女人吵架,又拿著皮搋子,多半不是什么正經人……”
“等等,他跟一個女人吵架?什么女人?”
“照片里的女人啊?!?
田雅思?
玉虛精神一振,追問更多細節,陳不諾卻回憶不起來了,畢竟不管是田雅思也好,彩虹男也好,對她來說,只是影響她家小白方便的兩個陌生人,能記住相貌已經算難得了。
“這樣吧。你帶我去那根電線桿下?!庇裉撜f,只能親自去現場調查了。
“正好。我有事,你幫我遛一下狗?!标惒恢Z這人向來不會做吃虧的事。
玉虛答應了。
“這跟你拿皮搋子遛狗有什么關系?”林漸問,他看著皮搋子的皮碗牢牢扣在小白頭上,小白和薩摩耶的競爭已經白熱化,都快越過電線桿上最高的尿線。
“陳不諾叫我這么遛的。還說緊急時刻,能夠堵嘴?!庇裉撜f。
“堵嘴?”林漸不理解。
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重點是彩虹男的調查有了新的突破。
彩虹男跟田雅思在電線桿下吵架,彩虹男還拿著皮搋子,他倆吵什么呢?有沒有其他目擊者?或者目擊狗?
林漸問玉虛,你都來到現場了,有發現什么新的線索?
玉虛捂著鼻子,忍著兩條狗制造的騷味,貼著電線桿看了一圈,搖了搖頭,“可能要找邊上的人問。不管怎樣,一男一女拿著皮搋子吵架,這樣的場面還是有點特殊的。陳不諾有印象,其他人也應該會有印象。”
“好。你去問吧?!绷譂u說。
玉虛看林漸,林漸甩甩手里的狗繩,示意自己被一車一狗絆著,走不開,受人所托。
玉虛表示理解,把皮搋子也塞到林漸手里,林漸一手狗繩,一手皮搋子,兩狗相爭,只差毫厘,累得吐舌頭喘氣,還是沒分出高低勝負,各自趴在地上休息,小白頭上的皮搋子像天線一樣震動,吸收天地靈氣。
林漸勸兩狗萬事以和為貴,不要爭強好勝,賽什么不好,偏要賽出一根電線桿的騷味,而且——薩摩耶,你好像是母的,為什么要跟小白爭高低?
兩狗不聽,喘了一會兒,又繞著共享單車尿,你一個車輪,我一個腳蹬,你一個車座,我一個車頭……
玉虛回來了,眼里冒著光,嗖嗖地往外竄。
“組長!問到了!問到了!”
“問到什么了?快說!”
林漸比玉虛還開心,一輛共享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