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批出擊的營,等出擊后,都別傻乎乎的站著不動,給老子動起來。”
“前頭不過區區百二十仗的距離,我們要在友軍吸引了敵軍注意力后,第一時間就跨過這一段距離,直接沖上去齊射給他們一下狠的,然后直接發起白刃戰!”
“相信我,這些偽明軍都是軟腳蝦,和我們打對陣他們興許還能打一打,但是和我們直接打近距離沖鋒,他們絕對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能力!”
戰爭的另外一頭,壕溝戰壕里的十八斤臼炮陣地里,一個上尉正在不斷的觀察著前方的明軍胸墻,壕溝方向,并不時的用炭筆在紙上記著。
一邊觀察一邊思索,最后放下筆對著身旁的一個少尉道:“前頭的偽明陣地和昨天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左右兩邊的小土包后面就是他們的短袍,估計各自有兩門左右。
具體是攻戎炮還是虎蹲炮不清楚,等戰斗一開始,我們就要把他們這些短袍陣地給端掉,為步兵沖擊清掃障礙!”
“如果不能在步兵出發之前解決他們,隔壁的第三步兵營怕是要麻煩了!”
“我來部署一下具體任務,一隊負責左邊的敵軍短袍,二隊負責右側的敵軍短袍,三隊做好準備,一旦一隊或二隊失手,立馬對敵軍短袍陣地進行補充炮擊!”
“爭取三輪內,就打掉這兩處短袍陣地!”
谷鐉/span“還有,炮擊的時候都瞪大眼睛看著點,讓手底下的人都要嚴格注意安全,別到時候敵軍沒打到,自己先炸膛了!”
“炮擊的時候,必須嚴格按照流程進行炮擊,寧愿慢一些也要確保安全!”
年輕的炮兵上尉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疤!
這道傷疤,就是去年攻打武昌的時候,他指揮的一門十八斤臼炮發生了炸膛事故,爆炸后產生的碎片直接劃破了他的臉。
這還是他命大,彈片只劃破了他的臉,留下了一道寸余長的口子而已。
臼炮這玩意,威力是大了,但是也非常的危險,楚軍里的臼炮部隊,其實發生的事故次數不少。
有些是戰斗時候,有些干脆是在日常訓練的時候。
因為各種事故而死亡的臼炮炮兵,少說也有幾十個了……
相對來說,野戰炮的炮兵就要安全多了,尤其是五斤九斤野戰炮的炮手們,他們基本都是在距離前線幾百米外的地方操作火炮進行炮擊,距離敵人遠,也用怎么擔心遭到敵人的遠距離火力反擊。
而且野戰炮也不會稍微不慎就發生事故。
不過盡管臼炮非常危險,事故率也非常高,但是楚軍依舊大規模裝備臼炮。
畢竟臼炮這種武器,目前對楚軍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臼炮打出去的開花彈,不僅僅可以形成實心炮彈所沒有的爆炸殺傷,更重要的是彈道彎曲,可以讓楚軍直接攻擊到城頭,乃至城墻背后又或者是躲在壕溝后方的敵人。
而這些,都是普通野戰炮所無法帶來的。
不過針對臼炮操作比較危險的情況,楚軍方面也做出了一些針對性的措施,比如加強臼炮炮手的訓練,制定嚴格的操作手冊等,以盡可能的降低事故率。
前線的步兵和十八斤臼炮的炮手,乃至靠前部署的兩斤半野戰炮的炮手們,都已經是在做著最后的準備了。
同樣的,在稍微靠后位置上的幾個野戰炮陣地上,各炮組同樣也在進行著最后的準備。
懂得測定距離,計算射擊諸元的幾個資深炮兵軍官們正在進行最后的觀察和計算,以便準時把射擊諸元傳遞到各炮組,盡可能的在前幾輪炮擊里,獲得預計中的炮擊戰果。
近衛師上下,一大早開始就為了進攻做著準備了。
戰場的另外一邊,中軍指揮部的臨時搭建的木屋里,羅志學也是結束了臨戰前的最后一場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