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筑2005125神秘老板是誰(修)
“你找死啊?”
李婉儀沒想到他狗膽這么大,都敢動手動腳了,臉頰一紅,立即又去擰他耳朵。
葦慶凡一矮身,抱著衣服溜進了衛(wèi)生間里面,然后趕緊反手把門關(guān)上,“我洗澡去了, 學(xué)姐早點睡,晚安。”
李婉儀不喜奔跑,沒能追上他,見他已經(jīng)躲進了衛(wèi)生間,在原地跺了跺腳,又生了會悶氣, 然后扭身回房間去了。
她關(guān)上房門,靠著門怔了一會兒, 忽然抿了抿嘴角, 露出了個有些委屈、有些感動、有些羞澀、又有著抑不住的歡喜和甜蜜的復(fù)雜笑容,然后伸手抹掉臉上不知什么時候流出的眼淚,再一次重新露出笑容,坐到了桌邊。
她重新拿起鉛筆,認真在紙上繼續(xù)勾畫準(zhǔn)備用來促銷的卡片。
葦慶凡洗完澡,先打開房門,探出個腦袋瞄了一眼,見學(xué)姐的房門關(guān)著,稍微松了一口氣。
里面還亮著燈,他怕李婉儀又跑出來找自己算賬,躡手躡腳下樓, 順便給老媽打了個招呼,然后趕緊回了房間,拿出手機撥通了黎妙語的電話。
“喂?”
等了一會兒, 黎妙語接通了電話,嗓音軟軟糯糯的應(yīng)了一聲。
“喂,妙妙,你在干嘛呢?”
“看電視呢。”
“你在客廳嗎?”
“沒有啊, 你打電話,我就回房間里面來了。”
“那我長話短說,請你幫個忙。”
“什么呀?”
“你表姐不是在省城嗎?能不能幫我找她問一問,有沒有有一定影響力的報紙,不要太大的,但得有點影響力……”
倒不是說影響力大不好,而是他擔(dān)心太大的報紙自己搞不定,只好退而求其次。
“你找報紙干嘛呀?”
黎妙語很奇怪,隨即又道:“我表姐就是記者啊,省城日報的記者。”
“啊?”
葦慶凡有點驚喜,“這么巧?你果然是我的幸運女神!”
黎妙語有點害羞,把心里面偷偷的歡喜和甜蜜藏起來,小聲問:“什么事呀?”
“你幫幫問問表姐,就說有一個新聞,‘縣高考狀元,卻無緣上大學(xué)’的新聞,問問他有沒有興趣報一下。”
黎妙語有點吃驚地道:“學(xué)姐不上大學(xué)嗎?為什么呀?”
葦慶凡于是把事情經(jīng)過以及自己的猜測跟她說了一遍。
經(jīng)過世界杯彩票的事情之后,有了現(xiàn)實基礎(chǔ),加上情感增幅, 黎妙語對他的信任已經(jīng)到了近乎盲目的程度,聞言很生氣地道:“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啊?學(xué)姐明明還可以補錄上大學(xué)的。”
“對他們來說這不重要,縣高考狀元是學(xué)校的,可以宣傳,這個學(xué)生對他們的意義就夠了,至于這個學(xué)生能不能上大學(xué),就沒那么重要了,至少沒有那幾萬塊錢重要。”
黎妙語想到那里面還有自己爸爸捐的錢,就更生氣了,氣鼓鼓地道:“他們太過分了!我這就跟表姐說,她肯定愿意報。”
說完之后,她又有些不大確定地道:“可是省城的報紙,有用嗎?”
“就是省城才有用,要是我們縣里市里,反而沒用。”
如果是市里的報紙,或許能夠把錢追回來,但事情有一定概率會被壓在一個可控范圍里面,這樣的話,吞錢的人把錢吐出來,還會繼續(xù)瞄準(zhǔn)機會去吞別的錢。
一個連高考狀元獎金都敢吞的人,對肯定會出現(xiàn)的“縣狀元沒錢上大學(xué)”的輿論壓根不在乎,其心性、膽量可想而知。
他們完全不在乎下面的人怎么想、怎么看!
即便重生,葦慶凡也很清楚自己的斤兩,他從沒有去重塑乾坤的勇氣和意圖,但好容易有了轉(zhuǎn)機,居然又這樣被人破壞,他是真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