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簽證,隨后在第二天自京城機場出發飛往紐約。
要在空中度過十六個小時,葦慶凡前一天晚上特意陪學姐多聊了好半天,掛掉電話之后,又準備去隔壁偷香。
結果很悲催的發現,黎妙語倒是沒防備,連陽臺門都沒鎖,但是他跟學姐聊太久了,妙妙都已經睡了。
他打開門瞅了瞅,借著朦朧的光亮,隱約看到黎妙語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著了,郁悶的嘆了口氣,也沒打擾她,躡手躡腳的關門回了自己房間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報應,他雖然沒能去偷香,但是也沒睡好,第二天早上起來沒精打采,反而是黎妙語精神飽滿,看起來睡得很足。
幾天相處,兩人在她爸媽面前都已經放松不少,黎妙語笑著打趣了他兩句,然后吃罷早飯,收拾了東西,隨后又出去逛了逛,中午早早吃了飯,打車前往機場。
下午一點,航班起飛,越過歐洲和大西洋,并在十三個小時之后,于當地時間下午兩點半,在紐約肯尼迪機場落地。
按照國內時間,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半了,雖然在飛機上睡了好幾個小時,但葦慶凡仍然感覺明顯的精神不振。
好在落地的踏實感,以及剛剛來到異國他鄉的新奇感,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沖澹疲倦,讓他仍然可以打起精神來。
取了行李,出了機場,劉知遠已經在等著,因為要接四個人,且沉蓉還要上班,便沒有過來,只劉知遠來接。
這次葦慶凡就沒辦法坐前面了,只能委屈的坐到后排陪黎妙語和趙雅泉。
“你們這次過來,是來玩的?還是說準備辦點正事?”劉知遠邊開著車,閑聊幾句之后,便隨意地詢問。
“玩也是正事,都是正事。”
黎樹青笑道,“不過我這趟來,主要是來看的,主角是后面那位。”
葦慶凡知道說的是自己,笑道:“黎叔叔不準備買嗎?”
黎樹青笑道:“買我也拿不出三千萬。”
劉知遠顯然之前就聽說了一些葦慶凡的事情,但聞言還是很吃驚,“三千多萬?看不出來啊,這么有錢?”
“運氣,運氣。”
葦慶凡一如既往的謙虛,又笑道:“而且我現在也拿不出來,得等國內股票慢慢套現。”
“你就這么確信股票會跌?”
劉知遠實在難以理解,“次貸危機的事情我也在關注,但恕我直言,遠遠沒有到你們想的那種程度,我建議還是保守一點……對了,你該不會跟黎樹青一樣,也是只買空不買多吧?”
做空的風險太大,因此不論機構還是個人,在做空的同時,都會選擇用一部分資金去做多,用來對沖風險。
而黎樹青之前買空貝爾斯登的股票,就拒絕了同時買多對沖的建議,讓劉知遠很無奈。
“我還是覺得會跌。”
葦慶凡笑道,“從互聯網泡沫到現在都好幾年了,也該來了。”
“現在都還沒漲回到互聯網泡沫破裂前的高位呢。”
劉知遠好笑而又好氣地道,“這才漲了幾年,一般情況來說,連續漲個十幾年二十幾年都是正常情況……美國這邊情況跟我們那邊不大一樣,不論公司還是個人,大部分的資產都在股市里面,一旦股市真的崩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么嗎?聯邦政府也不會讓股市崩的。”
葦慶凡笑道:“我也就是不成熟的想法,也不一定……我現在連賬號都沒有呢。”
劉知遠道:“我們就是做這個行業的,你們愿意投錢,那我肯定歡迎,這是我的業績嘛,不過這么多錢可不是個小數目,我還是覺得慎重一點比較好。”
“對,是這個道理。”
葦慶凡自然不會去跟專業人士爭辯,反正到時候買什么自己這個出錢的人說了算。
幾天相處下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