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初風在樹林里繞了好幾圈,直到跑到他預先放置空壇子的地方。
他并不知道毛道長與盈盈和素素的決戰的具體位置在哪里,所以在甘田鎮外的幾個地方都放了壇子。
素素一直在空中飛著追擊,她怒極了,施法將沿路的樹木都擊倒。
聶初風回頭看了一眼,心道:“發怒了就好!”
他暗中將桃木劍丟到地上,繼續往前跑。
在素素剛剛飛過桃木劍上方后,他右手成劍指,悄悄催動桃木劍,桃木劍從被素素擊倒的樹下,驟然沖天而起,插向她的后背。
桃木劍以極快的速度逼近素素,眼看就要刺中她時,她驀然轉身,祭出黃色的絲帶,將桃木劍纏住,嘴中不屑地說道:“偷襲了我一次,還想偷襲我第二次嗎?我可沒那么笨!”
正當她在得意時,聶初風已經沿著周圍的樹跳到了她的身邊,一只手上抓著一團金黃色的真火,貼身摁到了她身上。
她比聶初風強的有限,被毛道長打傷了,現在又在不查之下,被真火偷襲,傷上加傷,頓時從空中落下。
聶初風平淡地說道:“你是不笨,只是還不夠聰明而已”
她的絲帶失去了她的操控,不再具有威力,聶初風用力一催動,桃木劍就飛了出來,被他握在手中。
這時素素已經受了重傷,不能移動,對著聶初風狠狠地詛咒道:“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聶初風一本正經地說道:“妖怪死了也可以變成鬼嗎?”
他用法力將桃木劍注滿。
咻的一聲,桃木劍再次飛出,從素素的胸口對穿而過。
“那我就更要殺你了,正好可以驗證一下這個事情!”
聶初風抱起一個大壇子,走到她尸體旁邊,開始采集她的血液。
之前裝青青血液的壇子太小了,所以他就換了一個大的壇子。
“不錯不錯,已經裝滿了!”
剛好將這個壇子裝滿,素素尸體內也沒有血了,一點也沒浪費。
聶初風將壇子藏在一邊,抱起另一個空壇子,往毛道長和盈盈戰斗的地方而去。
“得快點了,拖了這么久,萬一盈盈自焚了,那就糟了。”
但他還沒跑多遠,就聽到他前面不遠處傳來打斗的聲音,緊接著盈盈飛了出來。
見這里只有他一個人,盈盈心頭一沉,大聲對他喊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我妹妹呢?”
聶初風大驚:“盈盈不是應該在鎮頭和毛道長戰斗,最后宋子隆趕來,盈盈為了不連累他,所以選擇自焚嗎?她怎么會來這里?”
他不知道的是,因為他跟著毛道長一起來追擊,致使素素追著他離開了,雖然后來宋子隆趕到,但盈盈因為擔心素素的安危,就沒有自焚,而是追過來幫素素對付聶初風。
聶初風可不敢告訴她素素已經掛了,便扯了個謊道:“她追了我一會兒,可能追累了吧,就回家了。”
盈盈死死地盯著他,她在夜晚的視力很好,忽然她看到了聶初風手上的血跡,而且上面還有素素的妖氣,她兇狠地質問道:“趕緊給我說實話,素素到底怎么了,你手上為什么有她的血!”
她從空中放出絲帶,想將聶初風纏住,聶初風趕緊放下手里的壇子,一個后空翻躲開了,可是壇子卻被打得稀巴爛。
這時,毛道長也趕到了。
“大膽妖孽,還敢傷人!”
毛道長御使銅錢劍,破空而出,追著盈盈刺去。
自己在天空中處于劣勢,相當于是活靶子,但盈盈也不笨,便利用樹林的優勢,不斷在林間繞飛,消耗毛道長的法力。
沒一會兒,宋子隆也追了上來,看到毛道長在施法攻擊盈盈,他便一把將毛道長撲倒,阻止他施法。
銅錢劍失去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