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的人?”聶初風自念了一句,慢慢走入洞中。
這個山洞外小內大,洞口處雖然只有一人多高少,但是洞內卻有四五米高,寬有十幾米。
聶初風走進洞內,見洞內有一個石床,上有些許被褥衣服,草蒲團數個,散落地放在洞內,洞壁處,坐著一個白發白首的老者,身穿一套破舊的八卦衣,手中掐著定心印,雙眼炯炯有神,正看著聶初風。
老者平靜道:“你是我茅山哪一脈的弟子,居然如此年輕就有高玄法師的境界?”
聶初風曝出九叔的名諱。
老者微怒道:“豎子!斗膽騙我!我入終南時,林師侄已經作古,距今已有三十多年,我觀你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怎么可能是他的徒弟!”
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一個帶著閃電的雷球瞬間在他掌心中浮現。
掌心雷!
聶初風心中一驚,認出了這門法術,九叔曾經今給過他這門法術,只不過他還沒有修煉。
“前輩且慢!”聶初風伸手阻止他道,“六十年前,我曾用一旁門之術,假死六十載,今年方才蘇醒?”
老者捏起右手,雷球隨之消失。
“此言當真?”
聶初風點點頭,將甲子龜息術的法訣念了一遍。
這老者全身的氣勢渾然一體,言語之間,蘊含著雷霆之怒,道行極高,聶初風自覺不是對手。
老者聽完后,稍微想了一會兒,就對他說道:“聽你說的這法訣,確實很有可能讓人假死,你來此處為何?”
聶初風道:“前輩,我已經修行到高玄法師境界了,所以想尋求第四次受箓,但茅山的傳承之物早已不在,我聽說數十年前,茅山掌門到終南山隱居了,所以才尋找至此。”
老者聽此,從懷里拿出一塊玉芴來,注入法力后指著聶初風。
聶初風只感覺自己泥丸紫府中的初始靈光,突然輕輕地跳動,一道紫色的法力從他的眉心射出,落入這塊玉芴上。
老者滿意地點點頭道:“你修行的確實是我茅山正宗的道法,不錯不錯!”
“我就是茅山本代掌門,也是你師父的師叔!”
聶初風立馬抱拳行禮道:“晚輩聶初風,拜見掌門!”
老者擺擺手,“我等修道之人,無須有太多禮數!”
“是!”聶初風收起手,問道:“敢問掌門,您為什么會在終南山隱居呢?”
“唉!”老者嘆了口氣,站起身來。
“初風,你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恐怖的存在,他在天地初開之時,就已經存在了,無形無相,主宰著所有人的命運,祖師留下的信息中說,他的名字就叫命運!”
“有這回事?”聶初風故作大驚。
他心里卻想到:“怎么茅山的人,會知道命運的存在?”
老者繼續道:“這個存在極少現身,一直在暗中操控者所有人的命運,直到我茅山正宗的初代祖師,得到傳承玉芴,創立茅山派,修成人仙后,才驚動了他!”
“他欲操控祖師,獲得祖師的修行之法,但是祖師已經修成仙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受他控制,他們大戰了一場,最后祖師獲勝,將他擊敗,但他只是潛伏了起來,并沒有死。”
“三十多年前,這個存在再次來犯我茅山,我用祖師留下的陣法,驚退了他,不過他又控制著普通人,圍攻茅山,萬般無奈下,我只好遣散門人,帶著傳出玉芴,隱跡于深山之中。”
聶初風十分意外,他萬萬沒想到,命運還去攻擊過茅山。
不過想想也對,茅山弟子遍布全國,如果沒有一個極強的存在攻擊,不大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
聶初風問道:“那祖師去哪里了呢?”
“吾不知也!”老者搖搖頭,“傳承玉芴來之世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