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人王圣母,還有命運都死了之后,我們就沒事干了,可以安安心心地生活!"
況天佑道:"初風兄弟,你沒事的話,可以經(jīng)常來這里玩啊,我和小玲已經(jīng)結婚了,可惜你不在,沒能參加我們的婚禮。"
"那是挺可惜的。"聶初風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況天佑,"這就當是我遲到的禮金了!"
"這怎么行!"況天佑連忙推開。
"拿著吧!就算你不需要,馬小玲現(xiàn)在是僵尸,需要的血不能少,沒錢不行,你總不能讓她出去咬人吧!"
聶初風拉住他的手,將卡塞到他手中,況天佑想抽走,但卻被聶初風死死地拉住了。
"收下吧,就兩個小目標,沒多少錢!"
這時馬小玲看了看況天佑,他終于不再推辭:"好吧!那就多謝初風兄弟你的好意了!"
他不知道兩個小目標是多少,還以為就是普通的禮金。
聶初風擺擺手,繼續(xù)道:"我就要離開了,以后很大可能是沒機會再見了,今天來是給你們道別的!"
"什么?初風大哥你又要走!"復生吃驚道。
"是啊!"聶初風再拿出一張卡,塞給了復生,"這里也有兩個小目標,本來早就要給你的,不過因為一些原因,拖到現(xiàn)在。"
"不能不走嗎?"復生挽留道。
聶初風望向天空:"我有我的追求!"
這時,況天佑拍了拍復生的肩膀,道:"復生,你初風大哥有自己的目標,你應該祝福他!"
"那好吧!"復生眼中噙著淚。
聶初風笑了笑,然后摸了摸他的頭道:"復生乖!"
與況天佑相比,復生顯得更為可憐,八歲就做了僵尸,眼見著自己父親老死,雖然現(xiàn)在變成了普通人,可以長大,但是他與現(xiàn)代人有六十多年的代溝,長大后,他的內(nèi)心卻變得更加孤獨了。
況天佑有馬小玲陪伴,他雖然身處人群中,卻沒有一個好友。
......
辭別他們后,聶初風飛往了內(nèi)地,來到九叔的墓前。
與他上次來到這里相比,九叔的墳墓顯得雜亂了很多,雖然能看出有人掃墓的痕跡,但卻并不是很用心,墳墓四周長了很多雜草。
聶初風突然想到,當初在給任老太爺起棺的時候,九叔曾說過,自己死后,也想埋在一個想蜻蜓點這樣的好墓穴中,只是可惜,他死時,聶初風并沒有再他身邊,他的后人也并沒有給他選多好的墓穴。
看著九叔略顯凄涼的墳墓,聶初風感覺到鼻子有些發(fā)酸,他沒有說話,跪倒在墳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后一言不發(fā)地開始拔除周圍的雜草,他并沒有使用法力,而是用手一根一根地將草拔出。
一個小時后,他才將墳墓整理好,坐在墓碑前,思緒仿佛穿越了時光,回到了六十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九叔的時候。
那時他被四目道長的顧客嚇到了,丟了一魂一魄,九叔收他為徒,又教他畫符、練拳......
往事如流水一般,在他心中浮現(xiàn),不經(jīng)意間,時間已經(jīng)到了黃昏,期間他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告訴九叔,自己要拜一位神秘的茅山前輩為師。
雖然作為修道者,為求更深的道,而多拜一位老師,并沒有什么,孔圣人都有數(shù)位老師,更何況是他,但是他仍然不想讓九叔聽到之后傷心。
三日之期將至,他站起身來,整理好衣裳,對著墓碑,端端正正三拜九叩,然后起身對著墓碑說道:"師父,徒兒走了!"
他轉身離去,如同六十多年前,他離開九叔,要去使用甲子龜息術,假死六十年時的場景一樣。
從此一去再難見。
......ch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