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早已經(jīng)進入了惡沙之母布下的網(wǎng)中,齊余繞來繞去,就是通過惡沙之子的力量感應(yīng)周圍的空間網(wǎng)絡(luò),最終將我們所有人引到這里來,而惡沙之母布置的天網(wǎng),將會在獵物進入之后自動封鎖所有的生路。”
“剛才齊余捏死了還沒吞噬足夠能量的惡沙之子,也引來了惡沙之母的關(guān)注,總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頭星空巨獸盯上了,還是一頭有資格狩獵惡陀的星空巨獸。”
暑天府的人中,有人聲音傳遞給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必須要讓更多的人最大限度的活到最后,才能給他們爭取足夠的時間想辦法逃離惡沙之母布置的陷阱。
“該死的,齊余那個崽子故意將我們引到此地送死意欲何為?”有人憤怒,齊余將他們帶到這里顯然就是讓所有人成為惡沙之子的口糧。
“不,他不是單純把我們引到這里來送死的。”玄源御劍宗的人中,有人指了指前方。
“虛金星域,的確存在,也是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生機之地,齊余想要讓我們所有人進入虛金星域,然后他才有能力去救他們齊家的族人。”
“他沒有說謊,虛金星域,以及齊家族人被困其中都是真的,他只是瞞下了惡沙之母的存在,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當(dāng)初暑天府追殺齊家的人是在一瞬間死亡的,連通過思維網(wǎng)上報都沒有機會。”
說完后,玄源御劍宗的人看向暑天府的方向,之間后者隊伍中有人點了點頭,“如果是齊余身上的意外,那支部隊沒理由無法發(fā)出信息,而我們得到的最后一個信息就是虛金星域的存在,本以為他們是被齊余陷害進了其中,但是現(xiàn)在看來,是我暑天府的人將惡沙之母喂飽了,所以剛才才只消失了不到百艘戰(zhàn)艦。”
暑天府的人臉色很是難看,全軍覆沒之后,他們也一頭扎了進來。
“那么,我們該如何逃出去?”有人沉聲問道,現(xiàn)在這件事才是關(guān)鍵,沒人認(rèn)為在場的人中有誰能夠解決一頭至少都是赤丹星的星空巨獸。
“虛金星域,是唯一的生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惡沙之母是因為齊家狩獵的惡陀氣息出現(xiàn)在這片星空的,惡陀進入旋臂之后它不敢在前進了,然后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片虛金星域。”
“它的目標(biāo),從惡陀變成了虛金星域,而一旦吞噬掉虛金星域之后,惡沙之母就會離開,到時候我們才有一線生機。”
藍楹語氣篤定,但是其他人卻是不樂意了。
“惡沙之母吞噬了虛金星域之后才有一線生機,這不是搞笑嗎?你們不會隱藏了什么關(guān)鍵信息吧?”
任由某人隱藏得很好,但是藍楹那雙天藍色的童孔依舊鎖定了某個方向。
“你們以為,進入了一頭星空巨獸的狩獵范圍很容易逃嗎?齊家狩獵一頭惡陀幾乎付出了一位赤丹星和上千艘戰(zhàn)艦的代價很容易?”
“從古至今,能夠有記錄的難度,都是有活下來的概率,但是星空巨獸的狩獵,從來沒有什么很難或者很容易,因為能夠從其中逃離出來的人,太少!”
“虛金星域幫我們擋住了所有狩獵力量,所以我們才有一線生機,否則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有機會登錄思維網(wǎng)去和別人討論逃離星空巨獸獵殺的難易。”
無人生還都還代表著有人見過,但是未知,真的就是未知。
藍楹一句話,令所有人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