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夜梟心有余季地看著后方,神威不可視,雖然只是雷澤曾經(jīng)見到過的一幕歷史重演,那些長生星尊都扛不住。
越是遠離曾經(jīng)雷澤的地方,所承受的氣息就越是濃郁,反而是他們這靠近雷澤的方向,因為頭頂不空星尊承受了一切安全無比。
如同颶風(fēng)之中的風(fēng)眼,最危險之地的最安全。
而對于申瞻的話,夜梟也是疑惑過的,只是他不懂炎天世界的局勢如何,所以沒有細想。
“雖然我離開了五百年,但五百年算什么時間?有泛妖盟這個敵人在,炎天塔也不可能忽然大變。”
“那些星尊還活著,掌管炎天塔的還是那些人,而以我對他們的了解,他們怎么可能看著不空星尊登神騎在他們頭上?”
“就算炎天世界可以出一位神明,炎天塔的那些人也會竭盡全力讓自己人登神才是。”
“不空星尊,怎么可能得到炎天塔的支持,甚至還有可能知道對方會滅世的情況下。”
天下熙攘皆為利,炎天塔沒有那么偉大,也不可能那么偉大。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了。”夜梟忽然抬頭,嘴角微笑指著那氣息越來越古怪的不空星尊。
《五代河山風(fēng)月》
“他會死,而且炎天世界滅不了。”
夜梟擺了擺手,“這是最完美的解釋。”
“好像也只有這種可能了,不空星尊,應(yīng)該之前就命不久矣。”
申瞻將目光看向了那赤樓羅,后者的三色童之中果然出現(xiàn)了恐懼。
“瘋子,你不要命了?”作為炎天世界妖中最強星尊,赤樓羅眼中的不空星尊已經(jīng)模湖。
那不是他眼睛的問題,而是不空星尊,已經(jīng)觸碰到了維度。
神威不可視,神明,也不臨凡塵。
赤樓羅很清楚紫色鹿血脈中的恐怖,不空星尊縱然強大無雙,也不可能活下來。
但之前他也說過,這的確有能夠讓星尊登神的一絲機會。
不空星尊抓住了,他掌握了神明的力量,哪怕他注定不可能真正踏入神明階梯必然在此之前隕落。
“你說的不錯,我的確瘋了。”
模湖在世界的不空星尊忽然狂笑起來,然后伸手從虛空中抓出來了一副金色的面具,緩緩套在自己的臉上。
“百萬年來,我追求星空無數(shù),但卻始終失敗在登神路上,甚至永生之軀也漸漸凋零。”
“最終,我絕望了,我命不久矣,所以我回到了炎天準(zhǔn)備料理自己的后事,與這宇宙星空告別。”
“但很顯然,有人不想我不空死的這么輕松,炎天塔那些老東西想讓我抬他們一手,我同意了,沒有任何原因。”
不空星尊看著赤樓羅,又看了看周圍的其他大妖,“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呢,當(dāng)年就是和你們的戰(zhàn)爭中崛起,如今我的時代要過去了,你們還活著,我很不甘心啊。”
“要死大家一起死,否則這樣會搞得我不空星尊很短命一樣,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瘋子!瘋子!銷金人都是瘋子!
!”赤樓羅在瘋狂咆孝掙扎,這什么鬼理由,就因為不想落下個短命種的理由,就要拉著半個世界一起葬送?
但是更加恐怖的事情出現(xiàn)了,赤樓羅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
他堂堂一位距離神明一步之遙的星尊大妖,居然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而且,他似乎感受到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一樣,“神威不可視。”
赤樓羅死死地盯著不空星尊,面前近乎神明的老人,已經(jīng)能夠扭曲他的血肉和基因。
“你知道在我們?nèi)俗澹罟爬系尼t(yī)療辦法是什么嗎?”七色的光輝中,只有一雙眼睛看向了這個世界。
“很簡單,哪里壞了砍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