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停下來打一場,甚至現在做的一切的目的都已經不那么明了,夜梟想要不受宇宙制約,也不想走上那位人族至高相同的路。
他被被迫入世,但也因為這宇宙各種各樣的事情而煩躁無比。
他明明知道這些情緒都是正常的,都是屬于最平凡不過的生靈應該存在的狀態,但這些怨恨,憤怒,敬仰,畏懼,驚恐,貪婪,忠誠,愛慕……
這所有的情緒與他相關的時候,哪怕都是最尋常不過的情況,他也不能像以前一樣平靜了。
夜梟感覺自己找回了屬于人類的情感和人性,但這種狀態,卻更加讓他接近死亡。
看著身上的那些「線」,其中每一根,都代表著一個讓人記憶深刻的生命,代表著一個文明的沉重。
夜梟第三次走出了踏向至高的第一步,也是唯一一次成功的,但他的內心卻不像曾經一樣平靜和驚喜,反而是深深的驚懼。
他感覺自己命不久矣,并且對這個無垠的宇宙越發敬畏。
「我已經是神明,曾經弱小的時候向往著星辰大海,尚不曾對這宇宙有著丁點的敬畏,但現在作為神明卻在感受宇宙的偉大。」
「呵呵。」夜梟眼神中的暗紅漸漸,但卻并沒有明了,看著面前忽然沒了聲音的異族,夜梟露出了微笑。
「沒事,你繼續說。」
……
「你能找到,他們在哪里嗎?」
人族,第一星區,作為人族最初的疆域,也是最古老的傳承之地,第一星區對于人族而言有著難以言喻的地位。
而這樣的地位,在圣賢當中也是如此。
在一場競技中,沒有人會記得第二人,除非他足夠強大。
第一星區的圣賢——帝爻,便是這樣的一人。
那位至高走在了正確的道路,帝爻同樣如此,只是在登神的那一步,與至高分道揚鑣。
由于那位至高的路特殊,人族之中無人知道那位曾經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帝爻,是唯一一個知道至高長相的人類。
于是在他的面前,三生老人的詢問便是為此。
第一星區的這位,可能是唯一一個知道至高去向的人。
「我不知道。」帝爻從不撒謊,古老的面容看向三生老人,「你想知道什么?」
枯容模樣的三生老人聞言看著帝爻,「我想知道很多,比如至高現在是死是活,他在哪里,他想做的事情又是什么,蟬鳴,究竟還是不是我們所理解的那種意思。」
「還有,他的生平。」
帝爻沉默,許久之后才開口道:「你的這些問題,我只能知道最后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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