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軍的出現(xiàn),使得在迎龍宮兩側對峙的白虎軍和朱雀軍士兵猝不及防。
瑞恩清按照路小斌的安排,在每個營的每個隊中都設置了專門負責架設梯子的工兵。
他們四人一組扛著長梯,專門負責在宮墻上架設,以便使部隊能夠避免在狹窄的宮道之間迂回,實現(xiàn)在皇宮內的快速行軍。
這種在皇宮中大規(guī)模的快速行軍,只有擁有大量竹梯的玄武軍才能實現(xiàn)。
兩軍的哨兵都沒有在近處發(fā)現(xiàn)玄武軍的身影,如今他們突然出現(xiàn),就仿佛從天而降一般。
前線對峙的兩軍士兵頓時慌了手腳。大量的弓兵在宮墻和迎龍殿的屋頂上居高臨下將他們包圍,即便敵軍與自己數(shù)量相當,但形勢上他們也處于劣勢。
這時瑞恩清也出現(xiàn)在迎龍宮屋頂,對著下面喊道:
“下面的白虎軍和朱雀軍將士聽著,永慶宮和圖蘭寺已經被玄武軍占領,你們的統(tǒng)領已降。希望你等也能夠識時務速速投降,別在負隅頑抗。”
“什么!?”
“統(tǒng)領降了?”
“不可能吧?怎么會降給玄武軍那種廢物?”
“你忘了今早在盛元宮的敗仗了?”
“是啊,聽說有神仙在幫助玄武軍!?”
“上面那個人……好像是北營乙隊七班的副班頭?”
瑞恩清的話一出口,兩軍的士兵馬上便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皇帝曾經交代過不要強攻,于是瑞恩清按照他的囑咐對下面的兩軍士兵說道:
“你等若是不信,可速速差人回去打探。相信那邊的傳令也快到了。”
果不其然,瑞恩清的話音剛落,朱雀軍的傳令兵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對朱雀軍的校尉說道:
“軍中嘩變,夏琉鳴已經被軟禁!東西北三營已經決定聯(lián)合降于皇上!幾位校尉請劉校尉同降,否則將成為孤軍,自身難保!”
“這……”
劉校尉遲疑了一下,看到墻上以及屋頂密布的弓箭手,自知大勢已去無力反抗,于是只有垂頭喪氣地來到迎龍宮的屋檐下,對著上面的瑞恩清說道:
“朱雀軍南營校尉劉敬成向貴軍請降。”
于是位于迎龍宮東側的朱雀軍全部投降。
但西側的白虎軍尚未傳來動靜,于是軍隊仍舊在與墻上和屋頂上的玄武軍對峙。
“朱雀軍已降,你等還想抵抗下去嗎?”瑞恩清走到西側屋檐上向下問道。
“哼,我們才沒有朱雀軍那些家伙那么愚蠢。別說沒有傳令兵,即便有傳令兵來,我也不會相信!”
白虎軍的校尉厲聲說道。看樣子他是打算要頑抗到底。
“哦?是嗎?那這個東西,你信是不信呢?”
校尉的身后傳來了說話聲,緊接著一個一樣東西丟到了他的面前,發(fā)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白虎軍士兵低頭一看,這正是統(tǒng)帥吳馳嘯從不離身的統(tǒng)領腰牌。
眾人回過頭,只見三名白虎軍校尉以及幾名官員正站在那里,他們的身前站著一個肩披黃色披肩,穿著黃色常服的少年。
“統(tǒng)領的腰牌!這是誰啊?”
“看衣服還不知道?這宮里敢穿黃色的,除了賽總管就是那個小皇帝了!”
“我見過我見過!這就是那個小娃娃!只不過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有精神了?為什么他會有統(tǒng)領的腰牌?”
“難道說統(tǒng)領真的已經……”
“不錯!”聽到眾人議論的路小斌高聲肯定了他們的猜測。“吳馳嘯已經被朕誅殺,此物可以為證!其它四營皆已投降,你等還要繼續(xù)抵抗嗎?”
這下子那些人徹底沒了底氣。校尉看了看吳統(tǒng)領的腰牌,又看了看站在皇帝身后的其他校尉和官員,能夠說的只剩下一句話。
“在下愿降!求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