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不到了?這么重要的東西您倒是看仔細了啊?”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此物明明在你手中,如何證明他歸我所有?”
丁某查仍舊不肯認賬,豎起高挑眉厲聲說道。
“賴賬是嗎?好,就任憑你賴。兄臺既然與那穆老賊有血海深仇,為何只肯稱呼他為老賊,卻不敢直呼其名或者直接稱呼其為穆老賊呢?今日里不妨為大家說說看。只要你說出‘穆孟穎老賊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在下便相信兄臺的決心,愿意追隨兄臺共謀大事。”
“你……!”
丁某查又被噎住了。
穆孟穎的心胸極為狹隘,并且為人非常多疑。但凡有人告狀,他都會徹查一番,若是得到證實,那么犯人必然會遭到可怕的處罰。
有人罵他也不例外。不僅不是例外,而且還是重罪。
并且不管任何情況。雖然做臥底情非得已這種理由會暫時得到原諒,但天長日久之后,一旦有人煽風點火,那么他必然會找茬進行報復。
即便不施加報復,那個人的前途也肯定完蛋了。
因此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作為穆孟穎的手下都不能辱罵相國。
“怎么樣,說啊,這種簡單的話都說不出口嗎?”
路小斌露出冷笑,而對面的丁某查則冷汗直冒。
“說啊!我們都在等著呢!”
“對啊,說啊?你怎么不敢說?”
“難道你真的是……?”
臺下的人已經不在向血書上簽字,他們的心中已經產生了懷疑。
“他不說,你們來說也可以,怎么樣,敢說嗎?”
路小斌又將矛頭指向了剛剛跳出指責自己的黑衣人,以及臺下拿著血書的十幾個人,眾人全都默默不語。
沒人敢說出那句話,因為沒人敢保證在場的同僚不會在日后去相國那里告狀。
如此荒誕的原因,就讓這些人原形畢露。
這是穆孟穎的一個圈套。他想通過這種方法搜集城內反對自己的人,然后將他們聚集在一起除掉。將地點選在前市,就是方便可以將這些反對者就近處決。
即便有人當天沒有到場,那么依然可以依據這些血書按圖索驥實施抓捕。
這個老家伙真的夠陰險,夠狹隘。
“既然不敢說,那么不妨認罪如何?”路小斌輕蔑地說道。
認罪是不會認罪的,馬上就有一柄長槍朝著路小斌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