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去翡翠原石區繼續挑選石頭,只見一輛賓利開進了玉石廣場,然后緩緩停在了玉石廣場角落里的停車位上。
曹曉金見狀頓時皺眉:“誰啊,這么囂張,居然把車開進玉石廣場來?還不是本地牌照。”
話音剛落,只見賓利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了兩男兩女,兩個女子都很年輕,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打扮的頗為妖艷性感,這大冷天,穿得比李雪陽還涼快。
而那兩個男子,其中一個,裴緲和曹曉金居然認識,是張超。
“哎喲,居然是煤老鼠的兒子。”曹曉金見狀頓時笑起來,“這貨還敢在公共場合出現,他不知道前段時間他丟了多大的人嗎?”
李雪陽笑呵呵道:“人家臉皮厚,沒辦法。”
裴緲淡笑道:“我贊同這個說法。”
張超下車后就看到了裴緲和曹曉金,當真是新仇舊恨啊,他跟另外一個男子說了幾句,便一人挽著一個美女的胳膊,朝裴緲這邊走來。
到了裴緲面前,張超冷笑:“真是好極了,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遇到你。”
裴緲挑眉道:“我害得你丟了古玩局的工作,你還這么想見我?”
張超冷哼道:“那個工作對我來說算不了什么。”
裴緲道:“那你老爸關停煤礦的事呢?”
張超聞言頓時雙眉一擰,冷冷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那天晚上居然偷錄視頻!”
裴緲一臉無辜道:“我可沒有偷錄視頻,而且那晚也是你自己跟徐老師叫囂,讓他曝光你的,徐老師說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么變態的要求,就如你所愿了。”
“哼!”張超瞪眼怒道,“上次你贏了我三百萬,今天我要全部贏回來!”
裴緲傲然一笑:“好啊,既然你著急給我送錢,我如果不收,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一直在張超身旁不說話的男子忽然冷冷道:“你似乎對自己的賭石技術很有自信嘛。”
裴緲瞥了這個人一眼,只見這人跟張超長得有點像,塌鼻子,三角眼,就是年紀比張超要大一些,估計有三十歲了。
不待裴緲說話,曹曉金就搶先道:“你又是哪里來的鳥,誰允許你把車停在玉石廣場里的,趕緊開走!”
那人斜了曹小金一眼,冷冷一笑,道:“你就是曹曉金是吧,我經常聽我堂弟提起你,說你特別囂張,我很早就想見見你了。”
“喲,來跟我叫板的。”曹曉金頓時樂了,在金陵這么多年了,還從來沒人敢跟他叫板呢,今天總算遇到一個了。
那人繼續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玉,騰飛珠寶就是我家的,我是晉省玉石協會的副會長,受邀前來參加這次蘇省的玉石交流會,也就是說,我是貴賓,你還沒有資格讓我把車挪走。”
“是么。”曹小金冷哼,“我可是為你好,那個停車位是我朋友的,他這個人領地意識非常強,等他來了,會讓你把車挪走的,到時候就怕你下不來臺。”
張玉冷笑:“除非是蘇省玉石協會瘋了,不然不可能的,就算他們不給我們晉省玉石協會面子,也得給騰飛珠寶面子。”
“呵呵,騰飛珠寶……”曹曉金挑眉聳肩,“聽都沒聽過,我的朋友在玉石界,誰的面子都不用給。”
他說的,自然是馬聰了,翡翠王的孫子在玉石界需要給別人面子嗎。要知道,馬聰可是蘇省珠寶協會的常任理事,還是蘇省玉石協會的副會長,珠寶協會的會長也得給馬聰三分面子,至于玉石協會的會長,那個位置還是馬聰讓他坐的,馬聰如果說不讓他坐了,他立馬就得下臺。
張玉囂張地說道:“沒聽過我家的騰飛珠寶,證明你是井底之蛙,見識少,我不怪你,從今天起,你會記得騰飛珠寶的。”
曹曉金嘿嘿冷笑:“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比你還臭屁的人,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