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葫蘆呀。”智藏道,“也沒什么特別的。”
裴緲道:“葫蘆的內(nèi)里有字,你知道嗎?”
“知道。”智藏道,“但和尚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字,只是祖師一代又一代口口相傳下來。”
裴緲道:“里面的字,好像是一個叫做魚和尚的人留下的,還說是金剛一脈,你就是金剛一脈的傳人?”
“對。”智藏點頭淡笑道,“和尚就是金剛門第二十六代傳人。”
裴緲問道:“那你們金剛門,到底是干什么的?”
智藏摸了摸光頭,笑呵呵道:“很明顯,僧人。”
“別扯淡了。”裴緲無奈笑道,“你一坐下就點了一份烤全羊,還要了三瓶茅臺,你算哪門子的僧人?”
“真的是僧人。”智藏和尚道,“從第一代祖師九如大師開始,到我這一代,一共二十六人,有二十五個都是僧人。”
“那為什么有一個不是僧人?”裴緲好奇問,“他難道是道士嗎?”
“也不是。”智藏和尚道,“他頂多算是個居士,甚至連居士都算不上。”
這時,服務(wù)員把三瓶茅臺送來了,智藏和尚歡喜地接過來,打開茅臺,就從腰間解下金剛葫蘆,然后把茅臺酒全部倒進(jìn)去,他一邊倒酒一邊興奮喃喃:“九如祖師的酒葫蘆啊,嘖嘖嘖……”
裴緲想起了金剛葫蘆內(nèi)部的刻字內(nèi)容,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趕忙問:“那這個人……是不是姓陸?”
智藏聞言訝然抬頭望著裴緲:“你怎么知道?”
他一分神,酒瓶沒對準(zhǔn)葫蘆口,在桌上灑了一大片。
“哎喲哎喲,罪過罪過。”
智藏心疼連叫,趕緊用嘴把灑在桌子上的酒舔干凈,舔完還忍不住咂嘴,“好酒,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