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閑聊,陸凡也知道了那位求雨的老道士的身份,這老道士是城外白云觀的觀主,玄靈真人。在這郁州城中很有名望,乃是有德真修,被稱為活神仙。
這次是應(yīng)了郡守的邀請前去求雨,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求雨沒求下來。
陸凡也有些好奇,既然這郡守去請那老道士求雨,那也不至于將糧食都給貪墨了,給那城外的災(zāi)民喝稀粥啊。
陸凡再次問道:“這郡守為官怎樣啊?”
“郡守是個好官。”這掌柜的點頭說道。
“既然是好官,那這糧食怎么沒了?”陸凡疑惑的問道。
掌柜的嘆了口氣道:“這郡守不過剛上任一年,這郁州城中不僅有郡守還有州刺史,還有巡察使。”
“他們才是這郁州城最大的官!”
陸凡點點頭,這州刺史雖然和郡守是平級,甚至嚴格來說官位還低傷半級,但是州刺史有一條好處,那就可以直接給皇帝上書,刺史有監(jiān)察地方職權(quán),說白了官位歲低一些,但是卻是監(jiān)督你的。至于說巡察使,這種官職同樣不高,只有五品,比不得郡守四品官,但是這巡察使可是京官,說白了就相當(dāng)于欽差大臣,見官大一級。
有這兩個祖宗在,那郡守能怎么辦?
搞了半天,這糧食不是落到郡守口袋里了,而是落在刺史和巡察使手里了。
弄明白了之后,陸凡也不再多問,開始和那掌柜的閑聊起來。
陸凡吃過飯,然后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回樓上睡覺去了,雖然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完全可以用修煉來代替睡覺,但是陸凡并不喜歡這樣。
第二天的時候,陸凡離開邸店,開始在城中閑逛起來,這郁州城中很是冷清,但是那些高門大戶的家里依舊笙歌燕舞。
這不,陸凡剛走到一面高墻附近,就聽到高墻里面鑼鼓喧天,敲敲打打好不熱鬧。
等他繞道正門之后,卻發(fā)現(xiàn)這門口有兵丁把守,馬車成排,眾多仆役蹲在門口的茶攤上吹牛。
絲竹管弦,輕歌曼舞,隱約從大門中傳了出來,街道上還有絲絲酒肉香味飄散。果然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抬頭一看,那牌匾上寫著刺史官署幾個大字。
官署之中,此時氣氛正是熱烈,郁州的名角趙飛燕正在大廳中跳舞,那曼妙的舞姿看的眾人連連鼓掌,旁邊的白牡丹正彈琴吟唱。
周圍的郁州父母官們正在推杯換盞,酒酣正熱。
“今天乃是刺史大人納妾的好日子,讓我的都敬刺史大人一杯!”旁邊的一名官員諂媚的說道。
“對,對,大家都敬刺史大人一杯。”
“刺史大人真是雄風(fēng)不減,可是有什么養(yǎng)生妙法?”
“哈哈,這妙法自然是有的。”坐在主位的刺史得意的笑道:“半年之前,本官得了一壇子虎骨酒,據(jù)說已經(jīng)在酒窖中珍藏了五年,我這人也是好酒,就給買下來了,這虎骨酒不愧是虎骨,喝了之后渾身暖洋洋的。到了晚上更是龍精虎猛,殺得那小娘皮求饒不已...”
“哈哈哈哈...”
“大人真是厲害,不知那虎骨酒可否勻出來幾倍?”
“沒了沒了,那一壇子才兩斤,這么長時間早就喝完了。”
眾人一番哄笑,氣氛很是熱鬧。
“今天本官納妾,邀請了這城中的戲班,名妓表演,不少百姓也來了,值此艱難之時,吾等還需同心協(xié)力,共渡難關(guān)。”
“大人真是我郁州的父母官啊,此時依舊心系百姓。”臺下那些鄉(xiāng)紳們連連奉承道。
“同飲同飲!”
酒宴中這些官員們喝的面紅耳赤,很是熱鬧。就連那絲竹之聲什么時候停了都沒注意。
“咦,你這道人在這干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喝的醉眼惺忪的官員突然看到一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