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
兩套人民幣到手,王憶迅速趕往翁洲市。
他的行蹤是機密,身上又揣著錢,他知道船上小偷多,難免會被人給盯上,所以便很小心的注意四周。
確實有人在不斷瞟他,也有人趁機接近他。
不過因為他防備得當(dāng),這些小偷只能無功而返。
隨著航程越來越遠(yuǎn),有些小偷一看沒法上手,便露出兇殘之相。
王憶把雙手伸進(jìn)兜里搗鼓起來,左手防狼噴霧右手防狼電棍,隨時能戰(zhàn)斗!
結(jié)果小偷們看著他雙手在大褲兜里搗鼓,估計以為他在搗鼓匕首短刀,他們又散走了。
王憶明白了,壞的怕兇的,兇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有驚無險的,客運船靠岸了。
下船之后就放心了,碼頭上狠人多,小偷不敢在這里下手——翁洲碼頭發(fā)生過打死小偷的事件,有小偷被抓后漁夫、水手們痛恨他們就下狠手,結(jié)果把人打死了。
這種事不止一次!
因為碼頭混亂,加上漁夫水手們有船可以隨時去海上進(jìn)行轉(zhuǎn)移,這樣打死小偷的事不好查,警方抓不到人,小偷們害怕了,在這里是被打死白死啊!
這震懾到了小偷團(tuán)伙,反而導(dǎo)致碼頭上沒了小偷。
但有強盜。
他們搶了東西就乘船離開,警方一樣不好抓人。
王憶這種人頂多招惹小偷,他沒有個干部樣,也不穿金戴銀戴手表,搶劫的不會盯他這樣的人。
上了碼頭他輕松了,剩下的就是穿越。
現(xiàn)在他用不著再去跟地耗子一樣到處捯飭找門鉆了,他直接去倉庫,開鎖就進(jìn)時空屋。
出時空屋回22年之前,王憶先雙手合十真心實意的向南海菩薩、東海龍王還有王家列祖列宗禱告一二,要保佑我能把這批錢都帶出去啊。
這些人民幣其實比較安全,畢竟在22年時空線上都早就停用回收了,按照人民銀行的規(guī)定回收后進(jìn)行銷毀,最終打成紙漿送入紙廠進(jìn)行再利用。
兩版人民幣都不是很嶄新,按照姚當(dāng)兵的說法也不是從搞收藏的人手里找到的這些東西,所以它們應(yīng)該不會安然的留存到未來。
果然,他出門后膽戰(zhàn)心驚的打開信封仔細(xì)看。
兩版人民幣一張不少。
這把王憶高興的不行,又到手好幾十萬呢!
同時他也挺郁悶的,現(xiàn)在帶個東西來22年就跟賭博一樣,玩的就是個心跳啊。
他給袁輝打去電話,袁輝說:“王總,你是不是最近不搭理鐘老板了?鐘老板挺幽怨呢,這兩天一個勁跟我打聽你消息。”
王憶一聽這話想起確實好些日子沒跟鐘世平那邊搭話了,說道:“那個你去接我那倆員工一下,咱中午在鐘老板那里碰頭吃個飯,同時你幫我銷售兩樣貨。”
袁輝來興趣了,迫切的問:“是陰陽震還是祈和鐘?”
王憶反問道:“這兩樣?xùn)|西不是不好出手嗎?不是得等待天命客戶嗎?”
袁輝說道:“確實得等待天命客戶才能賺大錢,但這不意味著不好出手,王總,你只要把它們倆搞到手,我這邊立馬發(fā)布消息,說不準(zhǔn)天命客戶已經(jīng)在等待了?!?
王憶猶豫了起來,最終說了一句見面聊。
這事不大好辦。
價值都太大了,吸引到的眼球會太多,不符合他茍發(fā)育的宗旨。
特別是陰陽震還好說,畢竟小物件,客戶也是東南亞華裔富豪高官們,這個搗鼓起來講究機密性,可祈和鐘不行。
祈和鐘肯定逃脫不了國家部門的監(jiān)管。
他打了個車往列島記憶飯店趕去,路上給鐘世平打了個電話。
鐘世平那邊激動的不行:“王老弟,你還記得老哥我啊?這好些日子不聯(lián)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