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介意的。
年輕真是一件讓人羨慕的事。
他這邊不說話了,王憶這邊說話,問道:“你師兄幫我聯系客戶是有條件的吧?是不是那本醫書得通過他的手對外交易?”
袁輝笑道:“王總,你這就把路走窄了!”
“人脈關系是要經營的,朋友是交往出來的,我師兄當然想代理你的《聊復集·怪癥匯纂》,不過這種事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他寧可不幫你忙出手陰陽震,也不會拿這種事來當條件要挾你。”
“我們這行業可以少個朋友,不能多個敵人。”
王憶點點頭。
袁輝說的有道理,但他要是真信了那就只能說明他太單純。
陰陽震的事不是一天兩天了,甚至不是一周兩周,然后袁輝師兄一直沒有幫他們聯系上客戶,如今價值連城的《聊復集·怪癥匯纂》剛出現,他就湊巧找到目標客戶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袁輝沒把陰陽震的消息告訴他,他是剛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可王憶覺得以袁輝的性子,他想要出售陰陽震一定會盡力使用身邊的能量、發動身體的資源,而他的師兄那么有能量有資源,他不可能不聯系他的師兄介紹陰陽震。
這些事不必深究,畢竟他們只是合作關系。
袁輝說客戶雖然是香山澳的大亨,但長期居住在大陸,他現在在藏地禮佛,如果王憶想要盡快出手陰陽震可以去藏地找他。
王憶才不著急呢。
他沒那么急著要錢。
聽到這話袁輝又說這位大亨最近會回滬都一趟辦點事,他們可以相約在滬都相見,正好滬都與翁洲距離極近。
這樣是可以的,王憶問具體什么時間相見,袁輝說他跟師兄那邊確認一下,盡快給他一個回復。
同時袁輝叮囑他:“你這兩天別失聯了,等一下我的電話行嗎?”
王憶說道:“我這人其實特別討厭時時刻刻帶著手機,因為現在手機的數據搜集能力太可怕了,甚至還有監控能力,我現在都不知道都有哪些資本家監控了我的生活數據。”
“所以我經常外出不帶手機,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這行業需要隱秘性。”
“這個我不太了解但我理解。”袁輝說,“走山人這行業一直很神秘,再說你賺錢全靠客戶資源,跟古董商一樣,這樣確實很討厭被人監視。”
他這番話說的還挺有道理,王憶便接他的話說:“你理解就行,這樣你給我留言吧,如果有重要信息,我最多一天之內總會給你回復的。”
袁輝說道:“行,另外我多嘴問一句,老中醫被你打臉這件事你有沒有辦法解決?《聊復集·怪癥匯纂》這書太珍貴了,你得想辦法搞到手啊。”
“一旦有了這本書,王總,你可就財務自由了!”
王憶說道:“我現在也財務自由。”
他現在的身家足夠在82年財務自由。
這時候老獸醫吆喝了一聲:“小伙子,你的鷹收拾好了,它正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你趕緊處理一下。”
袁輝聽到了他的話,詫異的問:“鷹?”
王憶說道:“對,老鷹,這事我后面跟你細說,我先去忙了。”
他掛掉電話去看老鷹。
老鷹的眼皮一個勁的眨動,瞬膜不斷展開又收攏,翅膀和雙腿也開始抽動起來。
其中它受傷的翅膀被紗布裹起來了,連同身軀一起包裹。
翅膀吊在胸前有末端羽毛露出來,粗略一看它這翅膀就跟一個人蜷縮手臂在胸前然后豎起大拇指擺了個點贊的姿勢似的。
更中二了。
王憶果斷將它帶走,帶上它回到出租房進時空屋再去往82年,這時候老鷹身上麻醉藥的藥效迅速減弱,它已經能掙扎著站起來了。
見此王憶便開門把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