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239.未來有限責任公司(祝身體健康)
飯量是衡量一個人新陳代謝的重要標準,所以古代才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說法。
老爺子們上年紀了,吃不太動飯菜了。
可是他們都挺能喝酒,他們喝慢酒,然后拉著王向紅一起聊天,聊過去的五十年代:
“我和老姜都是50年調到咱海福縣的,當時翁洲的地委領導是楊純,女同志,戰爭年代騎馬打槍是好手,我們調過來后是她做的動員報告……”
“嗯,老馬是4月我是7月,我是跟著咱解放軍一起來的,常凱申的隊伍潰逃去了海對面,當時這里學校都是軍管,我們到來后接管了學校,開始組織學生學習……”
“那我晚了,我53年來干稅務,從翁洲乘船到青沙灘,坐的是帶角船駁上的岸,當時真是荒涼,我還記得當時青沙灘上有個大標語,大膽脫褲子,忍痛割尾巴……”
“正經土生土長的是王支書,他是老海武,參加海上武工隊后就發動貧苦漁民斗漁霸,這都是我們剛來時候聽說的事……”
“唉,不斗不行,解放前土匪漁霸太多了,老百姓生活艱難啊。吃旳是地瓜干、玉米糊,這還吃不飽,整天半飽半饑的出海工。男人褲子麻袋做的,破了補、補了破,女人是母女兩個穿一條外褲,誰出去誰穿……”
他們一邊吸煙一邊喝酒。
海風不斷,煙霧被吹散,王憶倒是沒嗅到多數煙味。
老人們喝著酒憶苦思甜,他們年輕的湊在一起聊現在城里的生活。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
這一頓飯足足吃到了三點多。
等到酒足飯飽,他們也該坐船回去了。
這樣正如祝真學昨天所說,王憶和銷售隊可以搭便船,機動船后面拖一艘綠眉毛船,省下開動天涯二號了。
一行人上船出行。
王憶到了招待所,寧一諾已經拿到電匯單了。
后面事情很簡單也很順暢。
他們一起去銀行用電匯單取錢,王憶帶了戶口本和介紹信——
戶口本是王向紅給他去公社辦的,現在沒有電腦聯網,王向紅跟公社派出所磨蹭了一下子就把他的戶口給落在了生產隊。
有戶口本和介紹信,王憶在銀行分開辦了幾個存折,存進去五萬塊,提了一千塊出來。
拿到存折后他很感慨。
娘咧,自己在82年終于有了大額資產。
寧一諾帶走了瓷罐,然后叮囑他說以后收到好東西要繼續聯系他:“我可以給你公道價,就像這次的五彩魚藻紋罐,一般人他哪有實力掏出幾萬塊錢來收貨對不對?”
王憶露出熱情的笑容:“對對對,您說的對,以后我只要收到好貨一定聯系您!”
雙方在銀行門口重重握手、鄭重告別,一方是心滿意足另一方也算不虛此行。
回到生產隊已經是晚上了,銷售隊的社員們趕緊看電影,他則回到山頂去。
到了山頂他看見門市部里人影憧憧。
到了門口一看。
王狀元、王凱、王新米等一幫高年級男學生正趴在柜臺上跟王新釗說什么。
他一露頭學生們頓時不說話了。
見此王憶立馬進去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王狀元若無其事的說:“哦,干什么?沒干什么,呵呵,是不是?什么都沒干……”
“對對對。”其他人跟著點頭。
王憶冷笑道:“什么也沒干,然后不看電影湊在門市部里招惹王新釗?說說吧,你們到底在干什么?”
王新釗說道:“他們想要我撕一塊煙葉……”
“你別做叛徒!”王狀元趕緊打斷他的話,“要做烈士,不做叛徒!”
王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