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糧液嗎?怎么這么個瓶子?沒怎么見過,這是哪個系列的五糧液?”
老趙說道:“這是老五糧液的包裝,叫蘿卜瓶!九十年代我剛跑車的時候見過,這酒可不是一千多,現在得一萬多吧?”
“一萬多也不好買!”老王掏出手機想拍照片但沒好意思下手,說道,“我聽我女婿說九十年代的老五糧液今年又漲價了,從前兩年央視做了個《瘋狂的老酒》節目以后,這些老酒就一個勁漲價!”
邱父、邱母和高亞楠聽的呆若木雞。
一瓶酒一萬多?
就這么開了?
王憶給他們倒酒,笑道:“咱這個沒那么貴,都是我從老客戶手里收到的,而且這不是九十年代的五糧液?!?
“這不是九十年代的五糧液嗎?那是什么時候的?兩千年以后五糧液還是這種蘿卜瓶包裝嗎?”老趙疑惑的問。
王憶低調的笑了笑說:“不管它是哪年的包裝,如今反正都被咱們拆開了,來,老叔你們嘗嘗,這五糧液的酒就是好喝嗎?”
邱父心疼。
他們用的是茶杯在喝酒,一個茶杯二兩半。
王憶全給滿上了,三個杯子倒滿了一瓶酒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倒了酒他忽然疑惑:“二位司機老叔是不是還要開車???你們這怎么喝酒了?”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這可是22年!
“車早就回家了?!壁w叔笑道,“王總你不知道,我們跟大年家里都是鎮上的,我們是老鄉?!?
王憶恍然:“這樣?。亢?,那這樣就放心了,來,老叔你們喝著?!?
老趙和老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然后紛紛點頭,圍繞著這瓶酒開始贊嘆:
“五糧液真是好酒,這酒養了多年成了老酒,口感真醇厚!”
“是,濃香酒里的老大嘛,味道真香,這一比剛才的洋河大曲差遠了!”
邱父嘀咕道:“肯定了,洋河大曲一瓶三十,這個酒都要一萬了,這差距得多大!”
他真是心疼死了。
老趙和老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兩人社會閱歷豐富、情商都不低,后面便圍繞著邱大年開始聊了起來,一個勁的給爺倆抬轎子:
“老邱你說你,平時說起你兒子你就橫挑鼻子豎挑眼,說他兩點不行,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結果你兒子帶了五糧液老酒回來給你喝?!?
“就是,你這家伙隱瞞的太深了,怕我們找你兒子借錢啊?一個勁的賣慘裝窮,你這不地道啊,來,你自己罰一口。”
邱父打了個哈哈說道:“他哪有什么錢?他就是在外面瞎晃悠,今年運氣好,有王總這樣的貴人提攜,要不然他就是個干苦力的命。”
王憶說道:“大年經脈不通暢,他干不了苦力,出力太多經脈堵塞影響神經會牽扯后背疼,他現在給我負責管理公司,他有比較強的管理能力。”
邱母一聽這話趕緊問:“???大年是什么問題?他以前老跟我們說干累活后就前胸后背的疼,我跟他爸以為他就是懶呢?!?
王憶擺手說道:“那絕不可能,大年絕不是個懶人,他在公司里天天忙活到很晚,工作很努力?!?
邱父飛快的瞥了眼旁邊的兒媳婦,試探的問:“大年現在在公司主要負責什么業務?”
他向老王和老趙解釋說:“我這兒子我知道,他小子就會干電焊,所以他這進了……”
邱母趕緊用肘子拐他的胳膊。
自己兒子這不好那不好也是咱自己在家里說的,你守著外人特別是守著兒子的領導這說的是什么話!
王憶笑道:“大年負責的是公司采購業務,他之前的是負責我古玩公司這塊的采購,前段時間我盤下了一家酒店準備進餐飲行業試試水,以后他還要負責酒店的采購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