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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眾人的關注,王憶面含微笑的擺了擺手,一臉沉著、風輕云淡。
胸中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
他這會就是上將軍。
因為他現在實在是好奇自家學生的成績,但大家伙都在看著他,這家伙目光復雜的,羨慕嫉妒恨、難以置信齊活了。
他只能領著秋渭水先行離開。
此地不宜久留。
秋渭水好奇的問:“王老師,你不去看看咱們學生的統考成績嗎?”
王憶正在斟酌回答。
旁邊的祝真學老爺子已經幫他給出了答案:“王老師心里有數了。”
王憶暗道我心里有個屁數!
他自從三月底復學之后教書倒是很認真,可條件不行,以至于他還得找助教來給低年級學生上課。
甚至他并沒有把教書育人當做手頭上最重要的工作,他在22年忙著賺錢在82年忙著發展生產隊,說句負責任的話,他這個教師當的不太負責任……
再甚至,他都把公社統考和暑假這么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這種情況下學生還能考出好成績?
王憶有點懷疑其他學校的教學質量了。
這時候他不能說不是敵軍不優秀而是我軍有高達,他手上學生的水平他了解,一個個的真是普普通通。
畢竟他們基礎太差了。
生產隊對待教育的態度很不端正,送學生去水花島上學也僅僅是指望他們能認個字會算個數罷了。
王憶當時執教了這批學生后檢查他們的基礎好懸沒哭出聲來,確實是知識掌握的太少了。
這點從他考前突擊的刷題訓練也能看出來,他是給學生批過卷的,整體表現普普通通,錯題大量出現,作文寫的詞不達意,這種情況下他的學生竟然拿下了農村小學一百所的頭名?
他有點懷疑是不是成績統計出錯了。
所以如果祝真學說他心里有數,那他只能是這個數:統計人員一時筆誤寫錯了他們學校的成績。
這事他糾結了一陣,問祝真學:“你覺得咱們學生,有拿下全縣所有學校平均分前五的水平嗎?”
祝真學說道:“肯定是有同學發揮不好,要不然能拿下前三的?!?
王憶吃驚的看向他。
這么野嗎?
他皺眉說:“不是,祝老師我說實話吧,咱們學生的水平你我都了解,考前突擊的試卷咱們一起批改的,就他們那水平你覺得有全縣前三的實力?這是不是有點浮夸了?”
祝真學說道:“不浮夸啊,咱們當時給他們出的題那難度多高啊?縣里統考怎么可能出那么難的題?”
王憶愕然道:“咱們出題給出難了?”
他沒感覺到這點,反正他就是根據知識點然后參考了從22年帶回來的那些習題本——
我草!
他心里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是22年的習題!
同年級、同知識水平的前提下,22年學生的能力能是82年學生比擬的?
82年外島小學多少老師只是高幾個年級的民辦教師罷了,82年的學生要勞動、要幫家里干活,哪有22年學生的教育資源和學習精力?
他們對知識的接受能力都不一樣!
他早該想到這點的。
最簡單的道理,22年的孩子比82年同齡孩子確實要聰明要強壯,他們吃飽喝足營養攝入充沛,而82年孩子呢?
天涯小學的學生有學校管飯所以能吃上早飯,實際上外島多數小學的孩子是不吃早飯的。
祝真學興致勃勃的說道:“咱們出題確實出的難,不過學生們表現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