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說,這樣,先去辦公室說吧。”
他去辦公室里對多寶島的人說:“老少爺們、嫂子嬸子,你們先領著老的小的回家吧,這事我們支書對去縣里打聽打聽,他又不是國家領導人,不可能一句話就讓城里把人放了?!?
“再說了,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不是以前封建社會什么都是皇帝說的算,現在哪怕是領導人也不能隨便放犯罪分子?!?
這些人不想走,拖拖拉拉、哭哭啼啼要他們給個說法。
王憶不耐煩了。
當初打械斗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讓自己家里的男人給個說法?你們不是挺為自己家里男人能打而感到驕傲的嗎?
哦,現在違法了犯罪了,公安機關抓人了,你們開始后悔了?
撞墻了知道拐了,鼻涕到嘴里知道甩了?
晚了!
他指著外面說:“金蘭島上有一戶人家讓騙子把家底騙光了,現在活不下去了,我們要開解人家兩口子,你們快別在這里添亂了!”
多寶島這些人淚眼婆娑的看向王向紅,說:“王支書,你給句話呀,你給句話我們就走?!?
王向紅挪開眼睛看向窗外,說:“在當前的激烈國際形勢下,我們群眾要緊密的圍繞在黨的周圍,提高警惕、加強戰備,隨時準備打擊膽敢來犯的侵略之敵!”
眾人一聽這話懵了:“啊?”
王向紅嘀咕說:“你們不是讓我給一句話嗎?我這不給你們了?”
王憶差點要哄堂大笑。
老支書還挺幽默。
老支書這會很為難也很心煩,便揮揮手把人給轟走了,讓黃慶兩口子進屋里。
王憶給兩口子倒了涼白開,說:“你們把事情仔細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黃慶媳婦看到王憶熱情招待自己兩口子,頓時感覺找回錢的事有指望了,便迫不及待的說:“事情是這樣子的……”
就在幾日之前的晌午頭,金蘭島上突然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男的是老人,大概七八十歲,白胡子、白頭發是瞎子,穿著道袍、戴著道冠。
女的是小姑娘,也就是十來歲的樣子,穿的很喜慶,大紅汗衫配綠色絲綢短褲,臉頰紅嫩嫩,梳著翹天辮,說起話來卻很老氣。
當時天氣炎熱,金蘭島上家家戶戶在午睡,街頭巷尾空蕩蕩,兩人上島后便徑直來了黃慶家里。
當時黃慶媳婦和黃慶娘正在門口樹蔭下看孩子,他們到來后那瞎道士掐指算了算說:
“福生無上觀世音,炎炎烈日八月天,送子觀世音下寶蓮。懷里抱著一童男,讓吾送到你家前。”
“嗯,玉女,沒錯了,就是這里,就是這一家!”
當時黃慶媳婦和黃慶娘當場被老道士的話給鎮住了。
然后她們聽了老道士的話后隱約明白他的意思,便由黃慶娘試探的問:“老道士,你這是神神叨叨的干什么?”
喜慶的小姑娘臉色一沉指著她說道:“老孽障,道長乃是送子觀世音娘娘座下的得道高人,專門傳達南海觀世音娘娘的旨意給你們凡夫俗子紓解困難的,你對他要尊敬,不準口無遮攔?!?
老道士撫摸胡須微笑道:“福生無上觀世音,她如果不是口無遮攔,那他們家里還能遲遲沒有男丁降生嗎?”
“他們家里第一胎就該是男丁,可是她兒媳婦懷孕的時候,她信口雌黃亂說話,得罪了觀世音娘娘,讓觀世音娘娘降罪了,收回了給她家里的男丁給了她們家一個女娃?!?
“而且為了表示對她家里的懲戒,還在女娃嘴角生了個痦子來點她?!?
“看來,她是沒有慧根,不懂觀世音娘娘的苦心??!”
說著老道士便憂愁的嘆起氣來。
一聽這話黃慶媳婦和黃慶娘的心揪起來了,她家大孫女確實嘴角生了個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