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303.發兵滬都(請大家一定保重身體)
事到如今,王憶已經能肯定了,騙子打探到的消息就是來自于大碼公社這邊。
然后當時黃慶夫妻仔細訴說他們遭遇騙局這件事的時候,他注意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細節。
騙局之中兩個人是有角色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個是老人一個是孩子。
按理說這不是一個好的演戲組合,孩子演戲容易出破綻。
結果在這場騙局中,一個小女孩不但參與了演戲還演了個白臉,她在一直呵斥黃慶媳婦和婆婆兩人。
這就很不同尋常了。
這小女孩是藏在民間的童星啊?
現在聽到黃標說出他曾經把消息透露給過一個雜耍戲班子的班主,那他就不能不多想了:
小女孩會不會是個侏儒?
雜耍戲班子里是有侏儒這種特型演員吧?
答案顯而易見。
黃標先下意識問:“什么叫侏儒?”
王憶說:“就是小矮人,明明是成年人,但是卻長得跟個小孩子一樣。”
黃標恍然道:“你說的是矮子啊?還真有一個,對,是個娘——女同志,對,一個女同志矮子。”
“這個女同志不簡單,她會上刀山下火海,那刀山是真的刀,我上去檢查過,一把把大刀刀刃向上排在一個木梯上,她踩著刀山蹭蹭蹭就上去了。”
“還有下火海……”
他繪聲繪色的把女侏儒雜耍演員的表現說出來,可是這會誰有心思聽這個?
大家伙耐心聽他說完然后看向王憶,王憶問:“現在雜耍團在哪里?”
黃標說道:“去縣里了吧?我不太清楚,這事得問問老槍,老槍跟那個戲班子班主相熟,他們是前年走江湖做買賣時候認識的。”
黃慶期盼的問王憶:“王老師?”
王憶點頭說:“我有八成的把握,騙子跟這戲班子有關系,很密切的關系!”
“只要找到戲班子,咱們就能抓到詐騙犯、幫你家里要回那一百五十元錢!”
黃標一聽這話很著急,說:“那還等什么?咱快走,老槍在公社里住,我知道他家在哪里,走,我坐你們的船,咱們趕緊去我們大碼公社。”
他們顧不上喝汽水又迅速上船,黃標上船后看到了王東峰。
兩人認識,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滿山花已經托自己弟弟也就是王東峰的舅舅跟黃標這邊說過了,兩個孩子之間沒有姻緣。
還好現在有要緊事在面前,他們顧不上自己的私人恩怨,對視一眼點點頭算打了個招呼,然后乘船去往海福主島。
到了碼頭劉鵬程跟王憶說:“王老師你們先去找那位老槍同志,我去發動我同事打聽一下這個戲班子。”
“咱們縣里沒有戲班子,人民群眾對于娛樂又有極高的需求,所以如果戲班子在咱們縣里出現過,那我們廣播站一般是有消息的,他們會聯系我們廣播站做廣播廣告來吸引顧客去馬戲棚子里看雜耍。”
王憶說好,他們兵分兩路。
老槍家里也是新房子,路上金標給介紹過了,老槍是一名老軍醫,年紀比較大了。
他有一手治男人難言之隱的好醫術,據說是在部隊學的,可是部隊為什么學這個,咱也不知道,咱也不好問:
“畢竟咱沒有這方面的問題對不對?咱也沒有這方面的需要對不對?所以咱不去關心這破逼爛吊的事。”
黃標如是介紹。
老槍名聲挺大,以前不準隨便做生意,他就打著為人民服務的名頭私下里接活,主要是縣里人來找他。
改革開放后老槍的心思活泛了,他開始走江湖賣藥給自己打名聲,這一來二去的還真把名氣給打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