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每一張都得有一斤重量,提起來沉甸甸的。
七個茶餅直接用牛皮紙包裹,它沒有包裹,紙上是用紅筆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金山樓舊藏,無紙紅印。
王向紅笑道:“呵,好家伙,你姚當兵真是好家伙,一口氣帶回來這么多茶餅?”
姚當兵笑道:“王老師安排的任務嘛,我肯定得上心。”
王憶不清楚這些茶餅的價值。
不過只要能帶到22年怎么也得挺值錢的。
他現在發現了,姚當兵這個人挺靠譜,他說話或許就那么回事,但還是挺拎得清的,可以委托他辦點事,可以跟他搞點利益往來。
至于深交?
還是免了吧。
他不占姚當兵的光,問道:“這些茶餅你是花了多少錢買到的?”
姚當兵裝作不悅的說道:“王老師你看你,就咱們這關系你要跟我算賬呀?那不是見外了嗎?”
“你又幫我交好了喬老板又幫我抓了大騙子,是你一手把我扶正在僑聯的新崗位上,我們之間的感情能用金錢衡量嗎?”
王憶無語。
王向紅幫他說道:“姚同志,你是王老師的好朋友,你能不了解他的為人嗎?”
“王老師委托朋友幫忙,從來不會讓朋友吃虧,你這些茶餅不便宜,都是有年頭的老東西,所以它們價值多少你說出來,王老師自然會決斷……”
“那絕對不行。”姚當兵堅定的打斷他的話,“王老師你要是拿我當朋友,那你……”
“我肯定拿你當朋友。”王憶也堅定的打斷他的話,“正是因為我拿你當朋友,所以我必須得給你錢。”
“為什么?因為你以后在僑聯工作了,可以買到一些國外產品或者給外賓準備的禮品,這樣我和我們生產隊以后還需要你幫忙買東西呢,你要是不要錢,我們以后哪好意思找你幫忙?”
王向紅遞給姚當兵一支煙卷,說道:“就是這個道理。”
姚當兵悻悻地說:“行吧,其實這些茶餅不值多少錢,就是20年代那塊比較貴,它是我花了一百六十元買回來的。”
“另外的一塊沒有幾塊錢,所有茶餅合計起來一共花了二百五十元……”
“這還叫不值什么錢?這多貴啊?”黃有功倒吸一口涼氣。
王憶笑道:“不貴不貴。”
姚當兵說道:“在咱們這里確實算不貴了,我聽我同事說,這種茶餅在港澳臺很貴,像是那塊20年代的茶餅能賣幾萬塊呢!”
“幾萬塊?”屋子里所有人都驚呆了。
王向紅下意識的說道:“那那那,那為什么不把它賣去港澳臺呢?”
王憶說道:“因為去不了,去了也賣不了。港澳臺地區玩的是資本主義那一套,他們手里的老普洱茶餅不是要喝的,而是要炒作的——炒作你們知道嗎?”
“他們把不值那價錢的東西,通過各種宣傳還有限制產量,達到物以稀為貴的目的。”
現在的老普洱茶不值錢。
現在國內的茶葉都不太值錢,因為炒茶行動在國內還沒有開始。
王憶之前大概了解過這事,現在炒作老普洱茶的是港島一幫資本家,但港島太小、人太少、市場不夠看,壓根炒不起資本家們滿意的價錢來。
等到二十一世紀情況就不一樣了,這些資本家會入京聯系內地的資本家一起炒,那時候才會把普洱茶炒能‘可以喝的古董’!
老普洱茶在大陸的價格要起飛,得等到二十一世紀初,否則別說82年,就是92年的時候也不屬于奢侈品。
所以不管什么東西,玉石鉆石、野生大黃魚、古董普洱茶乃至各種古董文物,這全是炒出來的。
老百姓盡量不要去碰這東西,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成為了接盤俠、成為了資本家宰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