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部不是人民的衛生部,改成城市衛生部或老爺衛生部,或城市老爺衛生部好了!”
就是在這次工作匯報中,領袖同志做出了新中國農村地區醫療衛生工作中非常重要的兩個指示:
應該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培養一大批‘農村也養得起’的醫生,由他們來為農民看病服務。
從那之后,赤腳醫生出現在農村的田間地頭上,他們只受過初步的衛生學習,可是卻能把基礎醫療資源送到農民手中去。
他們不能治療大病只能治小病,可是許多小病會拖出大毛病,有了他們,鄉村地區的大病少了,人民的壽命延長了。
后來有人拿他們的醫術不精甚至是庸醫來抨擊他們,可這些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農民心里有一桿秤,赤腳醫生們怎么樣他們最清楚。
是,城里的醫院好、城里的大夫強,可是他們能去的了城里嗎?去了能找得到醫院嗎?找到醫院能看得起病嗎?
山珍海味再好,可是吃不上;自家的麩子再糙,卻能填飽肚子!
更何況赤腳醫生們是農民自己養起來的醫生,服務態度好,治療及時,甚至可以欠賬,領袖讓農民在整個歷史上第一次能夠有病就能看得上、看得起了。
這是很了不起的!
如今老同志們提起領袖同志的指示,依然很激動、很感動。
之前下針的醫生叫周學醫,他是第一批赤腳醫生,年紀相對大一些,55歲,當時他去學習的時候就已經三十多歲。
周學醫向眾人說道:“我為什么起這個名字?15歲那年,我15,當時是42年,中原大饑荒,咱們外島也饑荒,中原沒有糧食,咱們哪有糧食?”
“人吃的糧食少了,抵抗力不行,我娘就是那年感染傷寒不治去世的,34歲的人啊,就感染個感冒,沒命了!”
“就在母親去世5天后,我11歲的弟弟又感染了風寒。至今我記得清清楚楚,我弟弟當時吃不下東西了,瘦到皮包骨頭,然后沒醫生、沒藥,生病沒幾天便不省人事。”
“附近鄉親你一塊、我兩塊地捐出了150塊法幣的救命錢——當時花的還是舊社會的法幣,然后把我弟弟抬到了現在的縣醫院來治療,可來的晚了,兩天后還是去世了!”
“就十來天的時間,我家兩條人命、兩條人命沒了!只是個風寒感冒,你說一個家就破了!那時候我跪在我娘我弟的墳前發誓,以后一定當醫生,為老鄉治病、報恩!”
回憶著舊社會的苦日子,老大夫眼睛含著淚水:
“所以后來國家說,要讓一部分愿意學習的貧下中農學醫,我就改名叫周學醫,跟我們大隊說,我要去學醫,回來給咱們社員看病。”
“當時大隊長還是我們隊里的周子民,他知道我家情況,就向上級單位推舉我,我來縣里學了半年、又去市里醫學院學了半年,后來一直干赤腳醫生干到現在!”
大家伙聽的唏噓不已,說起來都有一段傷心往事。
提起舊社會,這些人是恨的咬牙切齒。
當時像外島的貧苦漁民確實活的沒有個人樣。
王憶問道:“舊社會時期,那時候錢很亂是吧?”
一個醫生立馬說:“那可不是亂怎么了?這事我記得清楚,37年的時候我剛出生,那年我爹用100法幣買了兩頭大牛想要專門給人耕田。”
“但當時人們花不起錢雇牛,兩年后賣出一頭吧,一頭大牛就賣了100法幣,再過一年到40年僅僅只能買到一頭小牛,再過一年買不到牛了,只能買到一頭豬,哈哈!”
“到了43年,只能買一只母雞,而在46年呢?一百塊只能買到一個雞蛋!”
其他人補充道:“從45年開始,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