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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就當出國旅游了一趟吧,別人是自駕游,他自飛游,而且這一游游到外國來了……
看到一個小木屋上掛著一塊“bar”字樣的廣告牌,旁邊還有一圈輪廓的霓虹燈,應該是這個地方的酒吧,他當即俯身飛了下去,去買杯酒喝。
還好之前去銀行的時候兌了一萬美金放在次元儲物戒里,身在異鄉也不怕沒口酒水喝。
說是酒吧,其實也就是個破敗的鄉下小酒廊,一群穿著皮衣的嬉皮士坐在一起大快朵頤,徐添推開門緩步上前,坐在了吧臺前,在他旁邊坐著的是一個滿臉胡渣的西裝男,大概四十幾歲,一臉頹廢。
他問服務生——一個紅發的中年大媽要了一扎啤酒,他端起杯子,嘴巴湊在把手一側的口沿上喝。
服務生大媽看了感到奇怪,用英語問道:“先生,您為什么這樣喝?”
“有把手的這個地方,一般人喝酒時是不會用嘴去碰的,這樣,我就不會感染病菌了?!?
這個一眼看上去就很失意落魄的男人笑了笑道。
“哦……”服務生大媽恍然大悟,徐添也覺得很有道理,這個洋人老哥看樣子是個很有思想的男人。
旋即服務生大媽看向剛進來的徐添:“我有什么能幫到你的嗎?”
“給我也來一杯扎啤?!?
徐添其實只是單純的口渴,但是既然都到這里了,如果光要一杯水貌似不太合適,就在吧臺上放下一張百元美金,要了杯冰的扎啤。
反正又不用擔心酒駕。
“好的。年輕的先生。”服務生大媽轉身去接扎啤了,“請稍等片刻。”
滿滿的一杯冰鎮扎啤放在面前,徐添端起杯子,也把嘴巴湊在有把手這一側的口沿上喝。
服務生大媽笑了:“先生也是怕感染病菌嗎?”
徐添:“不,我有病,怕傳染給別人。”
落魄男人:“???”
來自赫謝爾·約翰遜的負面情緒值,+699!
徐添看了他一眼,友好一笑,旋即舉了舉手里的扎?。骸癱hess.”
落魄男人赫謝爾也勉強擠出一絲苦笑,舉起手里的扎啤和他碰了碰。
喝了一會兒這個落魄男人重重嘆了口氣,吐槽道:“唉!人生真是苦悶啊,薇薇安那個婊子,說走就走了,一聲不吭,連孩子都帶走了,我的工作平庸,薪水少得可憐,難道是我甘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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