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涂抹到朱啟的受傷。
說來也奇怪,這藥膏一涂抹上去,整個手腕就感覺到非常的清涼,那種疼痛感也一下子小了很多。
朱啟看著這藥膏,忍不住問道:
“這藥膏好厲害,哪里能買得到?”
白唐玉兒笑著說到:
“哪里你都買不到,只有我族里人的秘制藥。
我看了一下,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的,涂了這藥膏,今晚應該不會太疼。
就是你這右手,等過兩日消了腫,我還得幫你固定一下,以防萬一。
估摸著半個月就能完全康復了。”
白唐玉兒說完以后,也給朱啟涂抹結(jié)束了,將藥膏收了起來,倒也沒見到她睡覺。
反而就坐在車廂里直勾勾的看著朱啟。
朱啟被她看的老臉都有點發(fā)紅,忍不住問到:
“你看我干什么?”
“你怎么說也是我的大恩人啊,多看你兩眼,把恩人模樣給記住啊。”
白唐玉兒笑嘻嘻,繼續(xù)說到:
“不過娘親以前說,你們這些漢人書生,只會嘴巴說說,其實沒用的很。
但我今天瞧見你拼命的模樣,倒不像是我娘說的那樣了。”
朱啟跟著說到:
“既然知道不是那樣,也該對我們漢人改觀不少了吧?”
“嗯嗯,改觀不少了。”
白唐玉兒認認真真的點著頭,隨后拍了拍手,翻過了車廂,做到了馬車夫的位置,扭頭說到:
“趕夜路比較危險,今晚我是睡不了了,不過你放心睡吧,有什么事情我會第一時間喊你的。”
按理說,讓一個女孩子幫自己守夜什么的,是有點不太合適。
但考慮到自己目前的身體情況,朱啟也不多說什么了。
畢竟趕緊恢復身體,才可以不拖后腿啊。
他也不多說什么,默默地躺了下來。
腦海里什么也沒想,就這樣,睡了個過去……
朱啟睡著之后,坐在前面的白唐玉兒才偷偷摸摸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朱啟,隨后拿著馬鞭子嘆了一口氣。
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面引路的月亮,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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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朱啟隨著搖晃的馬車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就感覺到右手的疼痛,藥效似乎是過去了。
不過當他看向右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右手已經(jīng)消腫了許多,
也不知道是睡了一覺的緣故,還是白唐玉兒的傷藥的緣故,估計兩者都有吧。
他坐起身來,看向了馬車的外面。
隊伍還在前進,但周圍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與之前所見大不相同了。
周圍還是略顯崎嶇的山路,僅有中間一條道路勉強通行。
但和先前所看到的大片森林不同,這里已經(jīng)變得有點荒涼了。
少有能看到成片的樹木的,更多的是低矮的灌木。
隨著海拔越來越高,這樣的灌木會越來越多。
朱啟正活動筋骨呢,就瞧見前面的白唐玉兒,靠在車框邊上,眼睛閉著,腦袋隨著馬車一晃一晃的。
她顯然是睡著了。
但這樣的姿勢睡覺,肯定是談不上舒服的。
整的不好,還容易落枕。
朱啟本著好心好意,矮著身子摸了過去,左手搭在了白唐玉兒的肩膀上,正想將她晃醒,讓她進馬車來睡。
但自己還沒有晃呢,馬車突然顛到了石頭上,猛地一晃,白唐玉兒的身形不穩(wěn),就朝著朱啟這邊倒了過來。
朱啟趕忙抬起兩只手架在了她的胳膊下面,將她的身子穩(wěn)住。
白唐玉兒整個身子都倒在了朱啟的身上,額頭靠在胸膛之上,側(cè)著臉來,露出立體的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