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搶草?’
‘掐她?’
如果,小櫻這理由用在幾天以前,就憑大家對她的固有了解,就憑大家對‘阿缺’這一路的作為,大家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可偏偏,這兩天她不停破防,讓大家心底那個善良,可愛的小櫻崩塌,而夏微微,一個倔強又堅強并且頑強的形象樹立完成。
所以,這會,聽小櫻這么說,大家心頭都只有一個‘我們就那么好忽悠’回蕩。
目光來回在兩當(dāng)事人身上轉(zhuǎn)動,越看兩人的個頭,身型以及此時的表現(xiàn),眾人越發(fā)覺得過去的自己眼瞎,越發(fā)覺得自己對不起阿缺這孩子。
明眼一看就能看出阿缺的戰(zhàn)力不足,為什么之前的自己會有阿缺逮著小櫻就欺負(fù)的想法?
明明小櫻做戲這么假,為什么以前的自己就是看不出來?
在現(xiàn)下的眾人看來,情況若顛倒一下,小櫻來搶阿缺的干草,阿缺求她不要全部拿走,然后小櫻動手才合情合理。
感覺自己對小櫻的認(rèn)知又被翻新了一遍,眾人看著小櫻的眼神一變在變。
小櫻不是沒見過大家露出這樣的眼神過,事實上,就是見多了,這會,在大家這些眼神明顯是對著自己透出時,心頭才會翻騰出抑制不住的怒怨,恨意。
她又不是阿缺,他們憑什么這么看她?
伸出手,小櫻有意讓大家看她的傷。
可惜,她伸出的手上連指印都不見一個。
咔吧咔吧猛眨眼,小櫻不可思議搓像手腕。
那神色就好似那手不是她的一般:“怎么會不見?怎么會沒有?明明就是這里。”
眾人:“·····”
夏微微暗暗冷笑。
抬頭,掃向眾人,見眾人眼神里的厭惡更加濃厚了些,見夏微微一臉的無辜,倔強,小櫻心頭的怒火更甚:“阿缺就掐著這,就掐著這里,我快痛死了求她放手,可是不管我怎么求她,她都不放過我。”
見眾人完全不相信的樣子,小櫻手一轉(zhuǎn),將手腕遞到自家阿媽眼前:“阿媽,她就這么掐著我的手,就掐在這里,痛得我都覺得快死了····”
緊盯著小櫻的粉櫻,眼角一抽,手一抬,將小櫻抬著的雙手按下。
接著,她強行將孩子按進(jìn)懷抱:“阿媽可憐的孩子啊,是阿媽對不起你,讓你受這樣的欺負(fù)。嗚嗚嗚,都怪你阿爹死得早,都怪阿媽不爭氣····嗚嗚嗚,小櫻啊,我可憐的孩子啊,早知道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當(dāng)年我就不該將你帶到部族來···”
“阿缺,你需要多少干草?想干嘛?”很是不合時宜的,榛子問。
榛子這語氣并沒責(zé)問夏微微的意思,倒是有點你需要多少,我們馬上就給你扯的感覺,而大家,聽著粉櫻母女的凄然,眼里卻是對夏微微的關(guān)心與同情,愧疚。
對于粉櫻這些陳芝麻,大家都已如數(shù)家珍,而對于粉櫻的舉動,眾人更是不屑指點。
讓人當(dāng)槍使不是別人有本事,是自己太愚蠢。
所以,現(xiàn)下,大家都只想發(fā)揮自己的正常智商。
眾目睽睽之下,夏微微也沒機會掐自己,臉上的表情差點破功。
困難的,她繃著臉,壓著聲音:“各位阿伯,阿媽,阿叔,阿嬸不用為我操心,不過是想趁著熱湯這點時間扯兩把草回去罷了。”
“啊,原來是這樣。”有點失望又覺得理所當(dāng)然的,榛子嘀咕。
與身邊人相對一眼,大家都心照不宣。
但凡阿缺這孩子多點心眼,現(xiàn)在的她就不會這么累。
越想,眾人越覺得粉櫻母女可惡,若不是粉櫻挑唆,針對,阿缺這孩子又怎么能咬牙說出那樣的話,現(xiàn)在的他們又怎么會覺得這般虧心。
聽聽,居然還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