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于保證的,夏微微這么說。
雖說從她開始部署就沒想過遠離這個部族,但肯定的話她也不敢說。
世事無常,誰知道今后會遇到什么樣的問題。
如果說夏微微之前教導黑石,只讓殼子爺爺覺得夏微微是不想引起部族眾人的不滿。
有板車,草衣在前,部族想請她做什么都得交換。
時間長了,難免會讓人升起各種心思。
現在,這個想法卻被完全推翻了。
她這是在為以后著想。
張口,殼子爺爺有許多話想說,最終,他卻只吐出句:“回頭會讓大家好好學習的!”
“殼子叔!”大松不是很贊同。
轉眼,看向大松,殼子爺爺及其認真的問:“你能在明知別人不會對圓圓好時將圓圓留給別人?你能再次相信曾經那么對孩子,甚至知道了孩子的重要性后依舊打著自己小算盤的人?”
“大松,為了部族,阿桃能做放下孩子的事,為了孩子,阿桃也能跟部族翻臉,咱,真心沒那個臉跟阿桃搶孩子。”
“···可?!”道理他都明白,可阿缺走了,誰還能在他們這些男人沒有后守護女人孩子?!
“阿缺若走,青木會讓她將那個東西告訴他,到時交給誰,看大家的意思。”殼子爺爺沒說自己跟青木其實已經知道蕨根了,更沒說夏微微會醫藥,留在部落才更麻煩的話,只是讓大松不要操心孩子走后沒有人繼承她的使命。
大松聽到這話,第一個想法是‘那樣就好’可這想法不過瞬息間就被他推翻了:“殼子爺爺,部族里那里有孩子堪得了這種大任!”
“阿缺開始時不也堪不了?”殼子爺爺臉色大變,有些疾言怒色。
這事不提都已經夠虧心了,聽他這么嚷嚷,他都替阿缺不值得:“阿缺走到今天不都是大家逼的。”
“怎么,對別人的孩子做得出那些事,對自家孩子就做不了了?”
說到當初,大松沒了底氣,眼瞅著人都矮了下去。
“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后自個長點心,別整天想著人家孩子沒阿爹阿媽好欺負。”也不管大松在這么尷尬下去,尷尬癌都會犯,殼子爺爺警告一通。
而后,轉頭向夏微微保證:“你若想走,誰都不能強留你,這點你也放心。”
夏微微很清楚,自己若不遇到什么大事,絕對不會離開,可她會不會離開跟部族讓不讓她離開是兩碼事。
到是很意外殼子爺爺能這么說。
“殼子爺爺,我會盡量教導大家的。”就算是醫藥,大家會都好過她一個人精專。
誰都不是誰肚子里的蛔蟲,不帶到臉上的,誰都看不到,猜不到。
于是,夏微微話落時,殼子爺爺感動得說都不會話了。
“阿缺···爺爺別的也不說了,就謝謝你,謝謝你。”
“嘿嘿~”夏微微有點心虛:“殼子爺爺,不用客氣,我也是為了以后能多點空閑時間。”
夏微微明明說的是真話,可這話不止殼子爺爺,青梅阿媽不信,就連大松都覺得假。
捏陶,編制對于他們來說無比困難,對于她來說卻還算輕松,她若掌把著這些技藝,別說是換工,就算是讓大家用食物交換,大家也得交換。
“你這孩子呀!”又抱又揉一會,青梅果斷的接過孩子手里的泥團:“這泥先借阿媽玩會。”
夏微微無語。
這一耽擱,蓮藕都熟了,夏微微自然只能將泥團交給青梅吃東西去,而明白過來只有自己學會并熟練把握了,才不用擔心夏微微那天離開,大松對自家孩子格外嚴厲。
就這么的,圓圓被自家親爹給押著蹲下捏泥。
吃飽喝足,見幾人專心致志,夏微微干脆帶著黑石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