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緊?!”
抬眼又一看,這回,夏微微沒在全球黃桃的意思:“阿冬阿叔,你一定要踩緊了,腳下若是松了,你后頭編在緊也會松開。”
“哦!是我沒踩緊的原因!”
最容易忽略的問題解決了,阿冬接下來順利多了,而這一順手,人就有點飄,心頭的想法也跟著多了起來。
下午沒事,回頭就讓大家編上,今晚,他們都能有草被。
當阿冬發現夏微微編制的包片整整齊齊,而自己編制的坑坑洼洼時,設定為兩米寬的草被已經編出了十幾公分。
“阿缺,你瞧瞧阿叔編的這個又是怎么回事?”
“不勻。”接過黃桃給自己準備的草束,讓其與穿插在包片上的草束對比。
意思顯而易見。
“你怎么沒跟我說?”白弄這半天。
“·····”:夏微微貌似很委屈的垂了頭。
又一束干草遞過去,黃桃語氣淡淡的:“阿冬阿哥問了嗎?”
阿冬:“·····”
黃桃:“若我沒記錯,在阿冬阿哥動手前,阿缺是想跟阿冬阿哥說說來著。”
阿冬:“呃!”
這下更沒臉了。
黃桃:“阿冬阿哥要是忘記了,我可以給阿冬阿哥學學?”
“沒忘,沒忘。”忙不迭的,阿冬擺手。
就這樣都夠臉熱了,在讓黃桃學給他看,他保證他能挖個坑鉆下去。
想到方才,阿冬直覺得臉紅。
他怎么好意思怪人家孩子?!
人家孩子好言講說,他卻自然聰明的一字都不想聽。
真不怪人家賞嘴臉!
撓了下頭,勇于承認自己錯誤的阿冬認錯:“黃桃,阿缺,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沒耐心,更不該遷怒。”
人家都道歉了,夏微微跟黃桃也不能上綱上線,當然,兩人的臉色也不能變化太大。
畢竟她們是好意,卻讓人嫌棄的一方。
自知理虧,兩人這點臉色,阿冬當然只能受著,而想了想兩人的合作模式,他喊來部族同伴。
“呀!這草被這么好編呢?!”女人在看了一段時間后驚訝:“這有什么難的,我一天能編幾塊。”
意有所指似的,她眼神轉向夏微微,黃桃。
聽著女人的話,夏微微抬眼禮貌而又含蓄的笑了下,黃桃則臉都沒抬。
女人直接將黃桃的不理會當做心虛,沒忍住,她又吐出句:“你們怎么會覺得編制不容易的?”
夏微微,黃桃無言,心里同時游過一句:找茬的人無處不在。
“看我,真不會說···”
“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就別說了。”眼皮瞭起的阿冬,冷聲冷氣打斷女人:“做人要虛心。”
女人:“???”
這什么情況啊?
難不成這么簡單的事也要捧著青部,自認笨蛋?
一眼看穿女人的想法,阿冬心思一轉,問:“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會了?”
女人愣怔三秒,點頭。
阿冬沉默片刻:“讓人給你扯草。”
眨巴眨巴眼,好一會女人才確定阿冬說的是真話:“咱能自己編?”
阿冬:“我不是在這編?”
女人掃了夏微微,黃桃兩人一眼,見兩人毫無異議的樣子。頓時開心到不行,將手里的干草一放,小跑離開。
阿冬:“我們部族的人好似都有些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