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夏微微的特殊愛好大家是早有耳聞,這會不過是一時沒想起。
只見女孩們先是愣怔,然后滿眼疑惑。
“阿缺,你到底哪里覺得它們好吃?”冬部的阿橙問。
她還記得那天某人說脖子很好吃的話,不巧,那天她碗里就舀了兩截脖子:“說實話,我一點不愛吃脖子!肉根本就沒兩口!”
“脖子好歹是肉,腳啊,肝啊,腸子啊的口感那是一個賽一個奇怪!”若是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吃它們。
說起內(nèi)臟,女孩們都是一說一個淚,七個女孩就沒一個覺得那個內(nèi)臟好吃的,而說起鵝肉,那是一個賽一個饞。
阿花:“話說,大人們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香草:“我算了算時間,怎么算都覺得他們能到了!”
小籽:“我們估摸著也差不多了!”
阿橙:“不知鵝肉干什么味道?”
大伙:“·····”
鵝肉都沒得吃,居然敢想鵝肉干···話說,大人們能帶不少回來吧?
“嘎嘎,嘎嘎~~~”
“?”
就在大家沉浸在想象里無法自拔時,盤旋在高空中的天鵝群突然躁動起來。
大家都熟知這些家伙的習性,手里的東西一丟就看向紅李。
“去山包那邊。”想都不帶多想的,紅李起身端下大鍋,幾下踹開石墩,然后取來一口閑置大鍋倒扣上去。
解決了火的問題,紅李快步往夏微微身邊去。
這時候夏微微也不跟她客氣,拐杖一收就往紅李背上趴。
在夏微微一群往山包去時,殼子爺爺一行也正浩浩蕩蕩往里頭趕,不多時,兩群人們相遇。
跟夏微微對視一眼,殼子爺爺安排:“你們繞到山包后頭去,我去水邊看看。”
“殼子叔,你帶大家去山包后頭,我跟榛子去水邊。”青梅攔住殼子爺爺。
正所謂小心使得萬年船,有蓮部這個威脅在,她們是能小心就得小心。
相比自己,青梅跟榛子是什么條件都要優(yōu)越。
“你們小心點。”
青梅,榛子:“我們知道的。”
話落,兩人快速往水邊去,而殼子爺爺也帶著大小孩子往山包背后繞。
隨著天鵝群越來越激勵的叫聲,天鵝群盤旋的面積越來越大。
眼瞅部分天鵝飛離,殼子爺爺嘀咕:“應該是大家回來了。”
“真的嗎?殼子爺爺,真的是大家回來了嗎?”矗殼子爺爺背后的小櫻咋呼起來,那聲音,百米外怕是都能聽見。
殼子爺爺臉都氣綠了:“閉嘴!”
正要歡呼的青部大小默默合上嘴巴,緊挨著青部的大小孩子滿眼好奇。
小櫻委屈的抿唇。
“說多少次了?別大驚小怪的,別大驚小怪的!”沒好氣的,殼子爺爺強調(diào):“要是來的不是我們的人,要是壞人離我們近些,你這一聲喊能害死我們。”
小櫻直覺得自己無辜。
面對眼淚啪啪往下掉的小櫻,殼子爺爺一陣頭疼:“行了行了,說兩句還說不得了。”
“殼子爺爺這是說?”小櫻很是不服氣:“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大家回來了。”
殼子爺爺:“·····”
他是說了那樣的話,可那話是他自己嘀咕的,不是告知。
深吸口氣,殼子爺爺轉(zhuǎn)身。
對于小櫻這種胡攪蠻纏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予理會。
也不知小櫻是覺得自己有足夠的理由讓殼子爺爺向自己道歉,還是好久沒被收拾了皮子癢。
殼子爺爺都轉(zhuǎn)身了,她居然還不依不饒。
嘴里嚷嚷開:“殼子爺爺常說知錯能改都是好孩子,殼子爺爺這樣是不是代表殼子爺爺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