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蘋心里有的什么數,大家并沒好奇多久,只見她拾起干草,慢條斯理的搓了一截草繩,而后就著林枝癱軟的身姿將人捆綁了起來。
就勢的,夏微微放開緊掐著林枝的手。
痛感消退,林枝都還沒來得及高興, 就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了。
強轉過頭,就見捆綁自己的居然是自家阿媽。
“你干什么?”她質問。
大蘋冷笑:“你會知道我想干什么的。”
林枝突然覺得怵。
奮力的,她掙扎:“放開我,你放開我,救命,救命, 救···”
“我就是在救你。”利落的將繩結打死, 她扛起人:“林枝明顯是不知道虛弱的人是什么模樣,我決定最近幾天都不給她吃東西,讓她好好感受一下虛弱。”
餓幾天不會死人,可讓一個十分貪吃的人餓幾天卻比打她幾頓要來得實在。
看著蛆蟲一樣在大蘋肩上掙扎的人,蘋部眾人眼露堅定。
她們是不忍對一個孩子怎么樣,可她們若在這么放任下去,怎么樣的就是她們,甚至整個草沼上的所有人。
她們無法為她的行為負責,也無法為大家的性命負責。
神情嚴重的,小波走向青梅幾人:“青梅阿姐,你放心,我們知道輕重的。”
“希望她也能明白!”拍拍小波的肩頭,青梅示意黃桃夏微微走人。
原本,收拾了林枝一頓,解了那瞬間燃起的火氣也會完了,可當不期然與之四目相對,看到那狹長眼眸里的仇恨時,她眉心一挑。
“大蘋阿媽你先等等。”
大蘋停步回頭:“?”
夏微微先沖她笑笑,這才對林枝說:“溫崖推到我哪里的肉干并不是送我的, 而是請我幫忙, 讓我在之后的每一天幫他做飯。”
“他怎么就不請別人幫他?”林枝嗤笑。
掙扎著,林枝想轉身,可奈何大蘋緊緊按著她,讓她根本就轉不過頭。
身體動不了,心氣越發急繚,口氣也就越發的不好聽:“說得你多好的人似的,要不是溫崖有那一手,你能幫他這個忙?在說了,肉干放你那里,你怎么煮,讓他怎么吃還不是你說的算。”
“林枝阿姐說得對,我并不是多好的人,所以,作為報酬,溫崖給我一袋絨毛,至于林枝阿姐認為的我會克扣他的肉干這點,林枝阿姐不用操心,就算我克扣, 該來找我理論的也只能是溫崖或冬部,林枝阿姐沒那個說話的資格。”
相比林枝的燥郁,夏微微就顯得平靜多了,而相比自己是不是多管閑事,一袋絨毛才是重點。
林枝:“煮個飯的事,你居然敢要一袋絨毛!”
夏微微:“阿姐不是才說了我不是好人,好人怎么能跟人要報酬?”
“···你將絨毛拿來,我給他煮飯。”沉吟片刻后,林枝理所當然道。
夏微微:“!”
青梅等人:“·····”
平部眾人:“·····”
這話,不止夏微微詫異,她這話一落,青梅幾人跟平部眾人同時露出了她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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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讓給我?”一袋絨毛太具誘惑力,她再次掙扎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你憑什么不讓我,我好手好腳的,做事麻利···”
“我先送她回去。”
大蘋已經聽不下去了,打斷林枝的話就扛著人快步離開。
也到這時,她才不得不承認,自家孩子不是故意鬧騰博取關愛,而是真壞。
“對不起,對不起····”
大蘋忽的回過頭,接連向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