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程峰走了,月婉兒的母親秦素妍抹著眼淚,去拉自己的女兒:“婉兒啊,你怎么這么傻啊!”
“那個叫陳銘的男人,到底給你下了什么迷魂湯了,你聽媽一句話,起來去跟你爺爺認(rèn)個錯,咱們?nèi)遥€要指望著月家生活呢!”
“媽!”
月婉兒深咬著嘴唇,倔強(qiáng)的搖了搖頭:“我只想為我自己活一次!”
“為你自己活一次,那你想過我們嗎?!”
這時候,一道暴怒的聲音驟然響起,為首一個男人,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她:“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找了個野男人,我月曲河,成了整個月家的笑話!”
“你知道你大伯一家怎么說我嗎?說我月曲河沒看好女兒,讓她在外面找了個雜種,丟盡了我月家的臉面啊!”
面對暴怒的父親,月婉兒一揚(yáng)頭:“他不是雜種,他是我的男人,他叫陳銘!”
“你!……你!……”
月曲河氣的渾身顫抖,抽出腰帶就要往月婉兒身上抽去,一旁的秦素妍一把推開他:“月曲河,你也就會沖女兒撒氣,有本事,你去找老爺子理論理論去啊!”
“月家兩個兒子,大哥一家把持這整個月家近乎九成的生意,而你呢,就守著一間不到三十個人的小公司,還連年虧損,現(xiàn)在整個月家,那些旁系都可以耀武揚(yáng)威的在我們頭上踩兩腳!”
“再這樣下去,我們家,快連飯都吃不上了!”
月曲河被說的臉色青紅交錯,最終狠狠的嘆氣一口,放下手中的腰帶:“我怎么不知道?可是,我又有什么辦法?!”
“自從婉兒上次逃婚之后,我們一家的地位就急轉(zhuǎn)直下,以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個田地!”
隨后,他目光一轉(zhuǎn),看向月婉兒,聲音軟了下來:“婉兒,算爸求求你,一個山野的窮小子,給不了你幸福,梁家大少能夠喜歡你,就是我們唯一翻盤的機(jī)會!”
“只要你嫁入梁家,不僅能夠過上人上人的生活,整個月家也將因為你而更上一層樓,這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天大好事啊!”
月婉兒看著父親,眼底閃過一抹失望:“你們只看到梁家能帶給月家什么好處,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問過我,喜不喜歡,愿不愿意嗎?”
“喜歡?喜歡能當(dāng)飯吃嗎?你喜歡那個賤民,他能夠帶你住別墅,能夠帶你吃豪餐嗎?!”
“月婉兒,你看看你這一身,一件衣服就三萬多,一個戒指十二萬,這些,是那個賤民能給給你的嗎?!”
月婉兒冷冷的將手中的戒指摘下,放在地上:“我只知道,跟他在一起,我會開心,我會輕松,會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
“爸!媽!女兒只想為自己活一次,難道不可以嗎?!”
“你!……你!……”
“夠了!你想逼死女兒還是怎么樣?”
看著女兒滿臉淚水,秦素妍心疼的抱著她,淚流滿面:“婉兒,我的女兒啊!這天底下,沒有任何人,比爸爸媽媽更希望你能夠幸福!”
“好!你既然愿意嫁給他,那就嫁!”
月曲河顫抖的手,緩緩落下,輕輕搖了搖頭:“婉兒,豪門大家,又豈是那么自由自在?”
“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也不反對,只希望,你不要后悔,你自己做的決定!”
“呦!二弟,還在這教育婉兒呢?”
“嘖嘖,不過要我說也是,婉兒這次做的,也有點太任性了,你看看,都把老爺子氣成什么樣了!”
“老爺子本來就年紀(jì)大了,要是氣出個好歹,你們家,付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月曲河抬頭一看,沒好氣的開口道:“月曲海,我自己家的事,用不著你在這兒多嘴!”
“你當(dāng)我愿意多說話呢!”
月曲海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