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一面,現在你跟我走,我依舊承認你是我月家大小姐的身份!”
月婉兒毫不猶豫的拒絕道:“爺爺,我已經結婚了,梁魁是什么人,你也清楚,我是不可能跟他見面的!”
“你!……見不見,由不得你做主!”
說著,月程峰就要去抓月婉兒,然而,一只手臂,橫空而來,一把抓住月程峰的手腕,抬頭一看,陳銘一臉冷意的看著他,幽幽開口:“月家主,當著一個丈夫的面兒,逼著他的妻子去見另一個男人,呵呵……”
話音一頓,隨后,一抹濃濃的煞意,頓時籠罩在月程峰身上:“你當我陳銘,是死的嗎?!”
月程峰渾身驟然一顫,一旁的月曲海立馬叫囂道:“陳銘,你給我放手!”
“你以為,你那些所謂的弟子還能來幫你嗎?!”
“我告訴你,在幽州府,我月家想捏死你這樣的廢物,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陳銘,讓他們走吧!”
月婉兒的語氣,無比的失望。
“哼!”
陳銘松開手,冷冷的看著月程峰二人:“慢走,不送!”
月程峰寒著臉,又看向月曲河,冷聲道:“月曲河,你難道就這么看著自己的女兒墮落下去?!”
月曲河張張嘴,語氣中,帶著一絲哀求:“爸,我求求你了,就讓婉兒,選擇自己的幸福吧!”
“哪怕沒有榮華富貴,但只要婉兒開心,我也就知足了!”
“混賬!一家人全都是扶不起來的白眼狼!”
“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沒有了月家,你們在幽州府,寸步難行!”
說完,月程峰含怒而去,剛才還十分硬氣的月曲河,瞬間癱軟在了沙發上,滿臉苦澀:“完了完了,老爺子真生氣了!”
說完,他猛一抬頭,一臉希冀的看著陳銘:“陳銘,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那些學生,真的不會再幫你了嗎?”
陳銘輕輕搖了搖頭:“我們之間,只是普通的師生關系而已。”
看著月曲河滿臉的絕望,月婉兒上前安慰道:“爸,您別擔心!”
“我可以去工作,陳銘也可以去工作,或許,我們比不上之前在爺爺家大富大貴的日子,但總歸還能吃得飽穿得暖!”
“我相信,只要我和陳銘一起努力,總有一天,能讓你和媽媽過上好日子的!”
一旁的秦素妍也點點頭,隨后狠狠的瞪了月曲河一眼:“婉兒說的沒錯!”
“以前在月家,雖然表面上光鮮亮麗,可是誰能看得起我們?就連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旁系,都能隨便嘲諷我們兩句!”
“與其這么沒尊嚴的在月家茍延殘喘,還不如過些平靜的普通日子,雖然吃不起大餐,穿不起名牌,但最起碼我們能夠抬頭挺胸的活著!”
感受著這濃濃的凝聚力,陳銘也由衷的笑了,這樣的家庭,值得他陳銘去珍惜!
而另一邊,離開月婉兒家的月程峰,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破舊小區,怒罵一句:“真是一幫不識抬舉的東西!”
一旁,月曲海湊上前,開口道:“爸,難道咱們就這么算了?!”
“嗯?難道你有什么辦法?”
“嘿嘿……既然知道陳銘沒了那些學生的幫忙,那他又算個什么東西?”
“梁魁少爺對婉兒可依舊不死心啊,我們兩家一起出手進行壓迫,等到月曲河一家連飯都吃不上的時候,什么所謂的愛情,連屁都不如!”
“到時候,月婉兒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滾回月家,任您擺布?”
聽完這一席話,月程峰點了點頭,眼中,也露出一抹狠辣:“你說的沒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我要讓月婉兒一家在整個幽州府,毫無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