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可是,這也沒到交租的時間呀,怎么突然就找上門來了?
“張大姐,您怎么來了?”秦素妍開門后,強忍著心中悲傷,微笑問道。
“喲,眼圈怎么這么紅?不會是有人死在我的房子里了吧?一大早的擱這哭喪呢?晦氣……”張慧芳一臉嫌棄的說道。
“張大姐,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們……”秦素妍一聽這話,就渾身不舒服。
張慧芳直接打斷她:“老娘怎么說話,還要你來教?今天,我來就是通知你們這房子我不租了,趕緊收拾東西滾出去,一個小時后,我若是還看到我的房間里有你們的臟東西,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她還十分嫌棄越過秦素妍,走進了房子。
看來,她是打算親自盯梢了。
“張大姐,這也沒個緣由,你這么做也太過分了。”月婉兒上去理論。
張慧芳斜眉挑眼看了她一眼,冷笑一聲:“緣由?我的房子,我想租就租,不想租你們就得滾,能聽得懂人話嗎?”
“你…”月曲河也憋著一肚子氣。
“當然,如果你們愿意出三倍的租金,我考慮可以繼續租給你們,但這個錢,明天之前,必須要交。”張慧芳又說道,一臉施舍乞丐的得意樣子。
“一天,就一天時間,你們考慮好。”
說完這最后的一句話,她便踩著高跟,晃著步子走了。
月曲河剛被革職,名下賬戶被凍結,根本拿不出一分錢來了,哪里還付得起三倍的租金?
一家人,再次陷入窘迫境地,雪上加霜。
但他們都知道,這都是月家的手筆,只是不說出來罷了,否則月曲河剛遭到訴訟,將面臨巨額罰款,這房東就找上門來了,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陳銘,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讓你跟我結婚,就遇上這種事……”月婉兒萬分悲痛,覺得很是對不住陳銘。
“傻丫頭,不用說什么對不起。”陳銘淡淡說道,撫著她的秀發安慰道。
叮鈴鈴!
這時,月曲海打電話過來了,開口就說道:“二弟,律師函你應該收到了吧?你若不想賠款,就只能坐牢了……但說到底是一家人,我們可以網開一面,條件是讓你女兒跟梁家大少見個面,地點就在黑鉆國際酒店,這樣的話我們可以考慮撤訴。”
“你妄想!”月曲河憤怒吼道。
他現在算是摔破罐子了,哪怕去坐牢,他也絕無可能把女兒往火堆里送。
“呵呵,別急著拒絕,只是見個面而已,另外,帶上陳銘那個廢物也可以,機會只有一次,把握好,不然一個小時內,必有警察上門把你銬走!”
說完,對面就掛斷了電話。
月曲河當時整個人徹底癱在了地上,兩眼透著絕望。
這下真的完了……
“爸……”月婉兒急忙過去扶人。
“既然邀請都來了,卻之不恭,我陪你一塊去吧。”一直未說話的陳銘,突然開口道,這句話,似乎有魔力一樣讓所有人充滿了莫名的信心。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黑鉆國際酒店是他一個記名弟子的產業,這梁家大少有點眼光,會挑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