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測風(fēng)云,月曲海自己都沒想到半道殺出來這么個狠人。
以前他不是沒有見識過社會百態(tài),可這次遇到的事就有點超綱了。
畢竟被坦克頂住腦門這樣的事情,也不是誰都有機(jī)會的……
但不管怎么說,盡管損失重大,其他人也都以為他月家會被這一次的打擊給嚇住。
殊不知,他手里還有月婉兒這張底牌。
他月家,還有翻牌的可能。
與此同時,一家民宿的院子里,梁浩連臉上纏著繃帶,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他心情煩躁到極點,沖著跪在門外的兩百號人破口大罵。
“廢物,全他嘛是廢物,老子讓你們?nèi)フ垈€醫(yī)生,黑七怎么就把自己玩死了?”
而且,還是被自己人給弄死的。
這臉丟的,梁浩出去都沒臉見人。
“梁少,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那個人……會不會找到咱們頭上來???”
梁浩臉色冰冷得可怕,兩眼轱轆轉(zhuǎn),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說,那人調(diào)來了很多坦克,逼你們把黑七弄死了?”
這事兒怎么聽起來這么玄乎?在天海城,不說他有多厲害,可是一些重要的人脈他還是有的。
但也沒有說過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兒可以不動聲色的調(diào)動來這么多坦克啊。
怪事,他不過就是出海去玩了一段時間,回來這天海就變得這么可怕了?
“是的梁少,我們臨走的時候,似乎,還看到了月家的人到場,這事兒說不定跟他們有關(guān)系?!?
“對對對,之前我就見過月曲海跟黑哥聯(lián)系過,似乎是月曲海有求黑哥,但被拒絕了?!?
知情的手下急忙說道,他們雖然是混道上的,可說到底都是欺軟怕硬的。
一想到被那么多坦克圍著,差點就沒命回來,到現(xiàn)在心里都還發(fā)毛。
“當(dāng)時,我們在樓上的時候,還接到了月曲海的電話,質(zhì)問黑哥?!?
梁浩眼睛微微一凜,頓時惡向膽邊生,用一種十分滲人的語氣低吼道:“月曲海?難道這小子想陰死我?”
“梁少,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那人有坦克,咱們……”
梁浩皺眉,手里的茶杯就砸到對方臉上:“草,你他的慌什么?我就不信在華國內(nèi),他敢開火?!知道不知道這是啥社會?他也就嚇嚇你們,不敢真的開火,否則上面會不管么?”
“先把黑七埋了,不要放個死人在這里膈應(yīng)老子!”
遣退了所有人,梁浩拿出手機(jī)撥打了月曲海的電話。
“月曲海,你最好給老子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我弄死你?!?
月曲海耐著性子說道:“梁少,稍安勿躁,是什么事讓您發(fā)那么大的火?”
“黑七的死跟你有關(guān)?”
月曲海沉默了幾秒,這才開口將所有的事情盡數(shù)道出來。
梁浩一聽后,憂喜參半,因為周琨的大哥出山了,那可是準(zhǔn)武宗高手,有他出手,陳銘那點拳腳功夫算個什么?
他死定了!
“梁少,明天就是黑鉆酒店資產(chǎn)的移交,這放眼全球,那都是首例,我有個計劃,需要您再配合一下?!痹虑I钪录椅磥淼某雎吩谀?,所以他必須未雨綢繆。
而且,在他的整個計劃里面,月婉兒是一顆舉足輕重的棋子。
只要運用得當(dāng),不僅拿下舊城區(qū)改造的計劃,甚至可以彌補損失掉的五成股份。
不僅如此,黑鉆酒店也不是不可以成為月家的產(chǎn)業(yè)。
這一步棋很大,月曲海需要足夠強的后臺壓軸,梁家最適合。
“說說看?!绷汉评淅湔f道:“但丑話我說在前頭,你敢陰老子,我弄死你?!?
“不會,梁少您這是信不過我的為人嗎?咱們是不謀而合,這一點盡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