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策劃,在月婉兒進(jìn)入這個房間后,水到渠成了。
“大伯,那件事情我還沒有答應(yīng)你……”
月婉兒一臉擔(dān)憂,原來孟美洋要說項目原來是這個?
“婉兒,都是一家人,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呵呵,之前是家族對你家不夠好,大伯這些天來也經(jīng)過了自我反思,一直找機(jī)會盡所能的對你們家做出一些彌補(bǔ),所以,我就求老爺子把這個項目都讓給你了。”
月曲海語重心長的說道,仿佛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月婉兒心軟,最吃這一套,他們也是屢試不爽。
果不其然,月婉兒一聽就信以為真了。
這么大的工程如果接下來,他們就可以直接買房了,而且看月曲海這么坦誠,她就相信了月家確實還把他們當(dāng)家人,愿意承認(rèn)錯誤。
“只不過啊,我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月曲海一臉諂媚,眼神也是不斷的觀察月婉兒的表情。
“大伯您說。”月婉兒此刻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戒備心。
不管怎樣,她依舊愿意相信自家人不會欺騙自家人的。
“就是,咱們這個項目呢,我們月家已經(jīng)做到了一半的進(jìn)程,只要臨近工期,談下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月曲海步步為營,步步把月婉兒拉進(jìn)圈套里。
“但是,大伯是個念舊的人,過去咱們兩家有些誤會,鬧了不愉快,所以我強(qiáng)烈要求,把這個項目交給你,只有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你去談的時候,要在合同上寫下家族的名義,這一點不難吧?”
月婉兒聞言,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妥,于是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以代表家族的名義,去談這個項目。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大伯,您還是不要對我抱我太大的希望。”
月婉兒看了眼月曲海,她是一個務(wù)實的人,再沒有把握得事情不會輕易把話說的太滿。
“呵呵,你還學(xué)會了謙虛呢?大伯從小看著你長大,會不了解你嗎?我家那臭丫頭要是有你一半的好,也不會混成那樣子,之前更是那般自取其辱了……”月曲海開始自嘲了起來,這樣就能爭取到月婉兒更多的信任。
只要這一單干得成功了,月婉兒一家想在天海混?門都沒有!!
當(dāng)日他女兒月九顏受如此巨大的恥辱,天海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簡直丟臉丟到骨子里了。
他月曲海,更是當(dāng)晚連吐好幾口血,差點撒手人寰。
這樣的屈辱深仇,他怎能不報復(fù)?
“大伯,您也別這么說九顏,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次成長?”月婉兒還替月九顏說話。
兩個人雖說是同出一族,但性格上卻有很大的差別,月九顏愛慕虛榮,爭強(qiáng)好勝,貪圖名利,哪怕不是自己的東西,也要想方設(shè)法去奪取。
月婉兒不一樣,她是一個很務(wù)實的女人,做人上有十分嚴(yán)格的準(zhǔn)則。
她只要能力范圍內(nèi)允許的東西,只期盼未來可實現(xiàn)的夢。
所以哪怕當(dāng)初還在月家的時候,她并不會過的很浮躁,而是相對的充實。
“唉不說這個野丫頭了,這樣,時候也不早了,這里大伯就先祝賀你馬到成功。”月曲海端起酒杯,滿臉虔誠的笑容。
酒過三巡,月婉兒已經(jīng)有些迷糊了。
月曲海便示意孟美洋送她回去。
出到門口的時候,門口蹲著幾個賊眉鼠眼的男子,這些人就是專門蹲在這里撿死魚的。
看到兩位大美女出現(xiàn),頓時兩眼放光,其中一個戴帽子的驅(qū)動改裝成出租的車子來到孟美洋面前。
“你好,請問需要出租車嗎?”
孟美洋沒有任何的戒備心,而且,在她眼里從來沒有把月婉兒當(dāng)成過閨蜜。
能送她上車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