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婉兒回到酒店后,心灰意冷,抱著枕頭淚流滿面。
一家人被家族斷絕了關系,這傳出去很難不被人嘲笑,甚至抬不起頭來,可最難受的終究是當事人,身體流著一樣鮮血的親人,最后往往出口傷人最深。
月曲河一到家后,就去了酒店的餐廳喝悶酒。
也沒人管他,畢竟,這是他女兒的酒店。
才過去一個鐘,一下子喝了瓶價值超過百萬的紅酒……
就在這時,月婉兒接到了大伯的電話。
電話里,他用盡了所能想到的詞匯,態度放得無比誠懇,只希望他們能夠見上一面。
月曲海沒有直接表露目的,而是針對父親月程峰的做法,專門來跟月婉兒道歉。
然后對于前面項目的事情,月曲海連合同都帶上了,為的就是要讓月婉兒知道他的‘悔過之心’。
本來月婉兒不想去的,可陳銘出門后到現在都還未歸來,父親又在買醉,她最終拗不過月曲海的軟磨硬泡,就出了門。
當她剛從酒店門口離開。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便停在了酒店門口。
“蝎子哥,調查到了,當時黑麻子最后的一單叫月婉兒,就住這。”
車窗緩緩降下。
一個臉上紋著蝎子的男人目光透過窗外,視線落在了黑鉆酒店那幾個大字上。
“住這地方?看來這只獵物還挺有錢啊,兄弟們,調查黑麻子的事情是重頭事,派幾個手腳麻利點的,把目標人物給綁了,按照原計劃行事。”
一道命令下來,隨即就有好幾個小弟紛紛下車,拉著送餐車,喬裝成服務員進入了酒店。
當他們路過月曲河身旁時,聽到他醉醺醺喊著:“婉兒,是爸沒本事……讓你跟著受苦了……”
送餐車,就停在了月曲河的身旁。
隨后其中一人輕輕拍了拍月曲河的肩膀,并十分上道的給自己倒了杯酒:“老兄為的什么事在這買醉?咦,你是月婉兒的爸爸吧?真是太巧了,我是婉兒的同學啊,請問……她在嗎?”
月曲河醉醺醺的抬頭,看了眼模糊的陌生面孔:“你特么是誰?為什么要喝我的酒?”
喬裝的服務員嘴角抽搐了下。
“我,是你女兒的同學,月婉兒我認識,請問她在嗎?”
月曲河已經神志不清了,酒精的后勁開始起作用了。
“馬什么梅?”
“月婉兒!”
“月婉兒特么又是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月曲河徹底趴下睡過去了。
“看來這就是月婉兒的父親,勉強算半個籌碼,帶走!”
月曲河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塞入了送餐車底下。
正當他們還想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通訊器里傳來了聲音,把他們全都給叫了回來。
就在剛剛,他們的黑客截獲了一條通訊語音,那是月婉兒與月曲海的通訊內容。
所以他們來稍微晚了一步,目標人物并不在酒店內,而是去了外面。
“月曲海是她大伯,嘿嘿,還是月家的主心骨人物,若是將他也一起綁了,說不定還能額外發一筆橫財。”
……
陳銘一回到酒店,秦素妍便慌慌張張的找了過來。
“不好了,陳銘!!”
“怎么了?”陳銘皺了下眉頭,他預感到可能有事要發生了。
“你爸他不見了……剛剛聽人說,他就在樓下喝酒,可突然人就聯系不上了,這可怎么辦呀……”
秦素妍焦急的滿臉淚花,像熱鍋上的螞蟻。
其實她最擔心的事情是怕老伴受不了家族那邊的打擊,而自尋短見。
“你先別擔心,我這就讓人查一下,另外,婉兒她人呢?”
陳銘一進門就沒有看到月婉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