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剛很絕望,但剛剛被陳銘踢出去就受了重傷,躺在椅子上只能抬一只手。
看到拖著椅子,像個流氓一樣靠近的李耀,求生欲爆棚的他,用僅能動的一只手,瘋狂的撐起身子,想要逃離這里。
王大剛是混過來的人,而從李耀那眼里散發(fā)出來的煞氣,知道對方是真的會殺掉自己。
用椅子生生砸死!
想想誰不怕啊?
李耀是真生氣了,在這之前,他一直在海外談業(yè)務(wù),可是前陣子他聽到老師來到了天海城,所以趕忙辦完了手上的事情,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本來以為是一場感天動地的師徒見面,卻不料接到了七殺的電話。
得知了這里的事情,這還得了?他一下飛機就直接啟動了停在飛機場的跑車,一路咆哮的趕過來了。
“李,李總,這是誤會啊,我不知道這小子……這位先生是您的恩師,要是早知道,我絕對是萬萬不敢……”
王大剛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尤其是心里總是忍不住的去掂量李耀手上的椅子。
要是這玩意兒砸下來,他半條命絕對是沒了。
“不敢什么?你繼續(xù)說。”
李耀冷冷道,兩只眼神里蹦出的殺光,猶如兩柄飛刀一樣,直接戳進(jìn)王大剛的心臟。
“李總,這事兒確實是兄弟做錯了,能否網(wǎng)開一面?讓兄弟我做出補償,畢竟都是道上混的,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
王大剛也是豁出去了。
既然逃避不了,干脆就當(dāng)面坦白至少這樣還能有一絲機會。
“這個我做不了主,還得問我老師。”
李耀冷冷道。
這時,陳銘走了過來,看了眼李耀,心里不免有些感慨,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小子長大了不少,也長高了。
“老師,您看他們怎么處理?”
陳銘說道:“你看著處理。”
李耀瞬間就明白了,一旦老師這么說的時候,就說明要把事情處理得漂亮些。
等他回頭調(diào)看監(jiān)控,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他自然了然于心。
“好嘞,肯定讓老師您滿意。”李耀笑呵呵的說道,只要在老師面前,他永遠(yuǎn)都是個孩子。
然后,他又跑到月婉兒那里,畢恭畢敬的說道:“師母,出自見面,我叫李耀,老師一般叫我耀耀,您是來看房子的嗎?”
月婉兒有些沒回過神來。
怎么陳銘的學(xué)生這么多?
個個都是頂級人物啊,連這個在華夏后起之秀的房地產(chǎn)老板,也是陳銘的學(xué)生?
“是,是的,我們想來看看房子,不過不知道這是你的產(chǎn)業(yè)。”月婉兒臉上勉強的露出一抹微笑。
她還沒從剛才的事情反應(yīng)過來。
李耀也看得出來,所以沒有繼續(xù)追問什么,不然讓師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就糟糕了。
等會讓,只要問下旁邊的這個銷售,自然就知道師母比較中意哪一套江景房了。
“這里的事情你處理。”陳銘拉著月婉兒朝著外面走了過去,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回頭看向了張美美:“這女孩人不錯,你可以重用。”
張美美此刻腦回路還在崩。
她做夢都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也正因為陳銘的這一句話,會給她未來的人生帶來巨大的變化。
王寶元將這一幕看在眼里,頓時天都塌了,感覺痛不欲生。
接下來他要面臨的是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陳銘帶著婉兒離開后,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來到了江邊。
他知道月婉兒剛剛受到了驚嚇,所以這里正好可以散散心。
月婉兒一邊走,一邊說道:“陳銘,你知道我為什么心特別軟嗎?就算被傷害了幾次,我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