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了解到暗網上的許多殺手都是邊境雇傭兵出身。
而周秦蒼在邊境也有不小的名氣,他們應該聽說過,所以陳銘才出此下策,利用海外高手對自己的不滿,他們一定會千里迢迢過來殺自己。
而諸不知,正好正中了他的圈套。
“大人,請您看在上帝的份上饒過我們的命吧。”連圣徒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反抗也是基本無望。
“都帶下去,好好審問,關于邊境的事情。”陳銘對張向明下命令道。
周末,早上暖洋洋的太陽照進落窗。
月婉兒很早就醒了,看了眼熟睡的陳銘,偷偷親了他一口,然后輕輕下床去煮早飯。
沒一會兒陳銘也起床了,看著穿長裙吊帶的月婉兒在廚房里忙碌著,然后把美味營養的早餐端上餐桌。
月曲河很早就出門了,他現在正忙碌著拉攏家族的人心,不出意外未來月家之主非他莫屬。
兩人剛吃完早餐,月曲河的電話就打回來了。
“女兒,你表哥來海了,你去機場接待一下。”
表哥?月婉兒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沒有什么好感。
甚至臉上還有幾分厭惡。
“怎么了?”收碗筷的陳銘看到接電話后就一臉不開心的月婉兒。
“我表哥來了,當年被外公寵壞了,現在就是個大魔頭,到哪里都不喜歡他。”
月婉兒交代清楚了父親打電話的內容。
秦山,出身于池市秦家,當初也是個小家族,但后面和月家聯姻后,逐漸成長了起來,然后秦家那邊就開始看不起月家,甚至對月曲河毫無臉色。
認為月曲河連家族的核心企業都進不去,有他這的女婿十分不光彩。
秦素妍也因為這件事而和家族徹底鬧掰,不知多少個年頭了,再也沒有回去過。
可以見得,這兩家的關系鬧得有多劇烈。
秦素妍死的的時候,秦家連個來的人都沒有。
但秦山今突然來到海城,還主動聯系上了月曲河,這就讓人覺得很奇怪了。
“讓你去接他?”
陳銘把碗都洗干凈,放回消毒柜,坐在了月婉兒的身旁。
“嗯,爸叫我去機場接人,可是外公一家向來都不待見咱們,我們為什么要去熱臉貼冷屁股?”
對于母親的過世,秦家人就仿佛事不關己一樣,所以月婉兒對外公一家又沒有多少好感。
“爸這么吩咐,應該有他的原因。”月曲河如今已經慢慢的轉變成了一個掌權的人物,以前的各種標簽正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未來的月家之主。
他這時候不計前嫌,主動迎合秦山,這應該是在做給秦家看。
“難道你也覺得我不該計較?”月婉兒問道。
陳銘說:“這不是計較,有些矛盾存在,就有它的問題在里面,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一方想先提出解決。”
月婉兒聞言,眼前有些明朗,不過很快他還是嘆了口氣:“既然是秦山來,那么多半不是來解決矛盾的,這個人我太了解他了。”
“到現在都不務正業的人,玩賽車,瘋跑,外公還十分縱容,他要來解決矛盾的,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月婉兒心里很排斥,并且很不情愿的去接觸這個紈绔。
但是她沒有其他辦法,父親的交代她還是要聽的。
陳銘開著贏來的車,一路前往了機場,到那里的時候,剛好飛機落。
當秦山拉著行李箱,帶著嘻哈眼鏡,還有那十分夸張的喇叭褲,出個候機大廳,仿佛在走時裝秀一樣,讓人都忍不住看了眼他這身時髦的打扮。
“哇,表妹,你這車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等下……這領克是大尾翼,還有鍛造輪轂,這碳纖維側裙,你老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