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速漂移過彎,油門都不帶松一下的。
當初正好碰上一個國外的小子,對賽車十分熱愛,于是就指點了下,想不到后面這家伙竟然統御了西方的死亡賽道,并創下無數記錄。
在前進了大概不到三公里的地方,gtr突然直線加速,然后在前方神龍擺尾,穩穩的停靠在了路面上,鐳射大燈打遠光,刺目的白光,可以讓人瞬間迷失方向感。
不過陳銘的心理素質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穩健,不減速,反而踩了一腳油門。
咆哮的聲浪像一頭猛虎撲了上去。
“我靠,這小子瘋了嗎?”野馬隊車手被嚇的從車上滾了下來。
隨后他才猛地發現陳銘也剎車了。
陳銘走下車,重重的關上車門。
“就你這點小心思,在我面前還是太嫩了。”
對方車手惱羞成怒:“臭小子,你敢耍我!”
陳銘瞅了對方一眼,然后一腳將其踹了個人仰馬翻,把鼻梁都給摔塌了,滿臉的血。
想不到以往都是他們戲耍別人的,今天竟然被當成了獵物,這是一種恥辱!
“給你五秒時間,再不叫人,我踩死你。”
陳銘一步一步的朝著對方走過去,像是催命符一樣。
對方仿佛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以前被他整死的那些人,此刻正從地獄里爬出來,無數雙手抓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往死亡深淵里拖。
終于,他摸到了對講機,打開,歇里斯底的吼道:“救我,快……”
五秒鐘,陳銘剛好來到他面前。
夜色下,沒有月光,只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屹立在跟前。
咔嚓一聲,胸膛的肋骨被陳銘踩斷了幾根。
“啊……”
凄慘的叫聲,在這片黑暗里傳的格外響亮。
接下來,是四肢,每過去五秒,對方的肢體就會被踩碎一部分。
那劇烈的痛感,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最后竟是直接疼暈了過去。
也就在這時,潛藏在不遠處的人紛紛沖了上來。
兩輛車上,下來了十個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甩棍,氣勢洶洶的逼近上來。
“想不到這天海城還碰上了一個狠人,敢對我們野馬隊出手,你算是第一個。”
陳銘一般不抽煙,但現在他給自己點了一根,說道:“野馬隊,五年前出道,背后有財團支持,一開始我很好奇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絕對不是單純的賽車。”
“所以,你們有別的目的。”
“征服了九州的所有死亡公路,那,最后呢?以及一直資助你們這些活動的財團,目的又是什么,我……費了一個下午,才明白。”
這幾人聽到陳銘這么一說,有種被脫光站在大庭廣眾下的羞辱感。
可是他們的目的別人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這不應該啊。
但這并不重要了,因為這個人無法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為首的一人,拿甩棍指著陳銘說道:“小子,臨死前,不妨說一下你的答案,沒準是錯的呢?”
陳銘的煙剛好燒完,丟在地上,踩滅。
“不會有錯,因為……你們的動機跟邊境有關,前陣子,最大的黑組織大佬死了,局部已經動蕩不安,雖然被控制住,消息也封鎖了,但世界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你們之所以到處征賽,目的無非是拿到暢通九州的特權,好打通九州的所有運輸路線。”
“我沒記錯的話,黑組織做的是見不得光的生意,你們野馬,不過是身后財團放出來探探路的,如果路沒問題,那么財團可以對黑組織有想法了。”
能夠在全國拿到特權通行,并且不會引起官方太大的關注。
正常的思路絕對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