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狡辯的本事兒聽起來還像是那么一回事。
陳銘并不能完全信服。
“帝師,您這是不信?”
聽到這里,陳銘搖搖頭,如果不是在進來之前遇到那個老頭,這一番說辭,多少有點可信度。
而且進到這里面來的人很可能最后都被丟到了那個陰潭里,成了這頭水猿的口糧。
“其實我本來挺想相信這個說法的,可惜呀,漏洞太大。”
小木屋里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到:“我們陰傀門與帝師向來無冤無仇,況且您要殺的人,我們已經幫處理掉了,難道您還不滿意嗎?”
這句話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別給臉不要臉。
而且今他們殺掉了影子,必然要與財團那邊有個交代。
而且在大局當前,死掉一個影子,對財團來說,影響并不大。
只要他們稍微的讓出一點利益,財團絕對不會和陰傀門能帶過不去的。
“也不是,我覺得貴派做的很好,但我既然來都來了,不打算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木屋里的聲音再次安靜了下來,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他們再不懂的話,那就真的腦子有問題了。
帝師,其實就是想打一架。
畢竟大家都是宗師級人物,三言兩語,肯定是無法解決問題的,所以這個時候用拳頭來說話是很有必然的。
“既然這樣,那大家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老夫倒是很有興趣向帝師討教討教。”
話聲落下,小木門突然打開,一個坐著輪椅的老爺子,緩緩的走了出來。
陳銘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在這之前,蠱師感知這里根本沒有任何的生命。
只有三股強大的宗師氣息若隱若現。
現在看來,確實有高手在這里。
不僅如此,眼前輪椅上,以及隱藏在暗處的另外兩個,比起他之前遇上的所有宗師中,都要強大上很多。
所以,他并不打算直接上,而是將控制水猿沖了上去,一探對方的虛實。
然而,水猿才靠近不到五米的方,便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聲,然后噗嗤一聲,身體全部被肢解,一堆肉散落一。
陳銘只覺得手上的金絲線松弛了下來。
他甚至沒有看到對方出手。
而且,練連一絲的勁氣波動都未曾發出。
“帝師,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能在這個年齡冠名帝師封號,你算是我們所見不多的才,走吧。”
陳銘笑了笑,看來陰傀門這幾年來謀劃了一場很大的陰謀啊。
這小小的山道中,竟然隱藏了三位大宗師,連他都要退避三舍,可以想象,這是一股多么恐怖的力量。
明面上,他們是被打壓封山了一個甲子,然而這個甲子里面,非但沒有讓他們的實力有所削弱,反而變得更加的難對付起來了。
他們這么著急的想讓山門平靜下來,應該是…官方的勢力快到了。
當年陰傀門被判了很重的刑,如果被官方查到什么把柄,可能第二飛機坦克大炮就開進來了。
在這個熱武器主導的今,誰都無法正面與這些抗衡。
宗師也是不行的。
“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知道,我想鏟平你們的山頭,應該是一件很容的事情。”
陳銘冷冷說道。
在他眼里這個門派就是一個無惡不做的黑黨,隨手滅掉都不需要理由。
對方沉默了下來,再次回歸到陳銘的身份上,帝師是誰?連鎮北境的王單信都是他的弟子。
如果是他一聲令下,恐怕就有數十萬大軍壓境,官方這幾年來也一直盯他們,雖然他們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可依舊很難避免被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