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市首這么說,但依舊有很多人抱有疑慮。
畢竟,他們信奉的是醫(yī)道門的醫(yī)術,現(xiàn)在來了新的醫(yī)生,那能有的比嗎?
不少家屬向市首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讓市首更加的意識到了醫(yī)道門在醫(yī)療系統(tǒng)上的壟斷太厲害了。
如果不及時制止,以后必定后患無窮。
看來他聽陳銘的沒有錯,這次天池市雖然經(jīng)歷了這么大的事情,但卻是大洗牌的好機會。
“來的人,都是北境的軍醫(yī),他們的醫(yī)術我不用跟你們說了吧?作為這些日子的補償,所有人均可以免費得到治療?!?
市首給大家都吃了顆定心丸。
而在車上的萬泰聽到這句話,立刻傻了,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可是聽到是北境那邊的人來之后,臉色都變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是鎮(zhèn)北天王單天信的地盤。
這區(qū)區(qū)市首,有什么能耐可以向那邊借來軍醫(yī)?
“你撒謊!你撒謊!”王泰拍打著車窗,大聲吼道。
“你怎么可能請得來北境的軍醫(yī)? 你就是在撒謊!”
市首冷喝一聲,“帶他下來?!?
王泰被揪出來,丟在了地上,市首臨高居下盯著他,冷冷道:“既然你不信,那就在這里看著,很快,他們就來了?!?
王泰臉上十萬個不信。
就憑你一個小地方的市首,請來北境的軍醫(yī),開什么國際大玩笑。
“你一定很意外,我為什么能請來北境的軍醫(yī)?!笔惺仔χf道。
萬泰臉色一變,他承認了?不,沒那么簡單。
“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其實請來北境援助的,不是我。”
市首目光落在不遠處救人的陳銘身上。
王泰瞪大了眼睛,那個小子到底是什么人?能請動北境的援助,好,那我就等著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陳銘沒有管其他人,親自給那孩子施針。
經(jīng)過他的努力,孩子體內(nèi)的藥散毒素基本排出來了九成,那一成是被吸收到了身體里,這個要靠日后的藥浴浸泡才能排出來。
當然他現(xiàn)在就可以強行全部抽出,但這孩子太小了,容易留下后遺癥。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靠藥浴緩慢治療。
“呼……孩子吐一會兒就沒事了?!标愩懫鹕?,收回了玉針。
然后孩子果然有了反應,翻身就吐了一大口的穢1物,這把一旁的母親急得趕忙去擦。
但是她發(fā)現(xiàn)
,孩子的臉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比起之前的蒼白之色,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是好多了。
“媽媽……我不痛了,就是,好困,”
男子說話了,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來他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空洞之色。
“好孩子,你受苦了,現(xiàn)在沒事了,你睡吧,媽媽陪著你?!迸讼矘O而泣,然后又對陳銘不停道謝。
陳銘將一張藥單遞給她,并交代了一些事宜,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七殺跟了上去,說道:“老師,今天服下那個藥散的人很多,而且都開始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應激反應,您一個人怕是應付不過來。”
果然,陳銘一出手救治了那個男孩后,其他的患者家屬立刻爭先恐后的過來求醫(yī)。
“大家的情況,我都清楚,如果有特別急的,可以先抬到我面前,軍醫(yī)馬上就到了,各位都能得到救治,不用太擔心。”
陳銘開口說道。
一群家屬這才稍微的放心下來。
這時,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子急匆匆的跑過來,眼角含淚,很是悲傷的說道:“神醫(yī),神醫(yī),請你救救我的父親,他,他快不行了?!?
之前他們好不容易等來了醫(yī)院的空床,結(jié)果卻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