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日上三竿。
張龍搖了搖有點酒醺發脹的腦袋迷蒙漸醒目光怔怔,地方不對啊?
瞧著陌生又充斥著絲絲縷縷女性清香的臥室,剎時一個激靈清醒了,干澀扭頭看向軟床另側,呃呃呃。
……
“睡醒自己走,鎖門。”
張龍看著微訊留言,撓了撓頭起床去洗漱,梁雪一早給準備了牙杯牙刷和新毛巾倒是不用邋遢著回家。
衛生間洗手臺,張龍一邊洗漱一邊歪頭看向自己脖子有沒有草莓。
如果有的話就樂大發了。
“呼,還好還好。”
張龍心頭輕松一口氣,記憶里隱約昨晚跟梁雪吃喝越來越盡興,畢竟啤酒也是酒,能夠麻痹神經以及激發一些特殊情緒,羞恥的是他竟然先醉。
這一點隱約能夠確定。
如此看來昨晚喝醉了之后是被梁雪扶到了臥室睡覺,外衣外褲脫了,絨衫秋褲沒有脫,而且腳還干爽。
不用想,梁雪給擦拭過。
“呃,太丟人了。”
張龍眼神里訕訕一閃而過,四五聽啤酒就倒了,還沒梁雪能喝。
至于梁雪今天上午要去見錢彩英,本來也有約他,但是不想見。
昨天有聊到這個話題。
“嗯?同床共枕?”
突然張龍一怔,臥室里只有一床厚被子,剛才睡醒沒有多想,現在一想我嘞個去,雖然穿著衣服醉睡沒有意識,但昨晚應該是跟梁雪一個被窩。
怪不得身上這么的香。
“呼,阿彌陀佛。”
張龍刷好牙狠狠漱口后,搖了搖頭不再想關于昨晚跟梁雪的任何事,沒有意識什么都記不起來,丟人。
也不知道前身的基因是繼承誰的,酒量這么差,醉睡太危險了。
哪天若是被撿了?要命!
……
“喂,回神兒了。”
某私房菜館,錢彩英在梁雪面前晃了晃胖乎乎的小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想誰呢?張龍or趙虎?”
“沒,在想工作。”
梁雪聞聲回神兒,不過面色卻是微微羞紅一閃而過,干咳掩飾。
“切,我信你個鬼!”
錢彩英立時撇嘴,“一副眼眸含春的樣子當我眼瞎看不出來?張龍為了你不肯現在就答應做弘澤顧問我又不是猜不出來?行了,盡快跳槽吧。”
說到這個錢彩英就郁悶,也是被張龍晾了兩天后才反應過來,自譽一項聰明加讀懂人心的她,氣暈了。
早就應該能想到并了然。
“錢總,為什么?”
梁雪抬頭迎視,帶著疑惑和不解,“你就這么看重張龍的能力?好像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吧,為什么一定要堅持張龍去做弘澤顧問,真實原因?”
“廢話,你說呢。”
錢彩英直接翻白眼,沒好氣道:“張龍有沒有本事我不知道?輔導我一個半月賺了250萬,是瞎蒙的?”
“盛鑫的薦股報告水準你很清楚,而張龍卻是能夠準確捕捉。”
“這是市場嗅覺天賦。”
錢彩英砸了砸嘴繼續,“你可以理解為第六感,就像我也有敏銳的第六感但是作用在了其它方面上。”
“反正你不懂,你是屬于大眾平凡一類,跟我們這種差三級。”
梁雪瀑汗,旋即就是臉黑。
有這么說話的嗎,要不是看著錢彩英一副誠懇坦言不是在嘲諷的樣子,一缸熱茶能直接呼過去,氣人。
張龍說的對,這貨必須晾!
……
“兄弟,我太苦了。”
隔天周日,雖然考過了科目一但是接下來還有二和三,照常駕校學習與練車等等,此時林遠大吐苦水。
“我是學藝術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