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些,引起周邊來吃飯的人注意。
“……說起來倒是有些慚愧,盧某只能算是借讀罷了,比不上正考上去的青年才俊,所以最終只能來繼承祖業,唉。
不過,當年國子監的生涯,真是令人懷念啊,尤其是你們的父親年谷兄,與我的感情更是深厚……”
盧伯蘊看了看側耳聆聽的顧客們,臉色更是充滿感慨:“……可惜我與年谷兄各自忙于生活,年谷兄應該更是忙于國事了,倒是有些年沒有聯系了。
不過兩位賢侄不用擔心,待我找同窗們打聽打聽,便知道年谷兄去了哪里就任了,來來,兩位賢侄,先坐下,那個誰……”
“老板,我在呢。”
店小二趕緊湊過來。
“去,準備一桌好菜,我與故人之后要好好地把酒言歡。”
店小二趕緊去了。
盧伯蘊將陳定陳宓按坐在椅子上,大聲的說起當年的趣事,滔滔不絕,頗為懷念,附近的顧客們聽得津津有味,盧伯蘊更是顧盼自豪,哈哈笑聲響徹整個酒樓。
一般來說,若是有人大聲說話,總是有人會不滿的,但此時顧客們不僅沒有不滿,還將聲音放低了,生怕打擾了陳宓這一桌。
畢竟,國子監吶。
能上國子監的那都是天之驕子,這盧老板雖然沒有當官,但在國子監就讀過,意味著有一大幫當官的同窗們啊!
而且,國子監的事情,大家還是蠻好奇的嘛。
陳定聽得入神,有時候還頗為激動的提出一些問題,尤其是關于父親陳年谷的往事,聽到激動處,更是流下了淚水。
盧伯蘊見狀趕緊安慰,說到動情處,他自己也流下了淚水。
食客們也頗為這難得的一幕而感動。
盧伯蘊頗為激動:“兩位賢侄,在找到年谷兄的消息之前,你們就到世叔我家中住下,吃喝都不愁的,世叔家中更有萬卷書,你們想怎么看都行。”
酒樓頓時嘩然。
萬卷書啊。
這個年代書籍可是稀罕貨,能夠累積萬卷書,那可真是書香世家了。
盧伯蘊更是抬頭挺胸。
陳宓感激道:“世叔,太謝謝您了,不過我們兄弟兩個已經有落腳處了,就不麻煩世叔了,倒是關于家父的消息,卻是要麻煩你了。”
盧伯蘊差點拍胸口答應。
“兩位賢侄,這事情世叔一定會全力以赴,你們自可以放心,你們雖然有落腳處,但每日都來酒樓吃飯,這點照顧世叔還是能夠做到的。”
陳宓連連感謝。